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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穿越了有个空间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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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1 到瑞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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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城到瑞丽一共四百多公里。

    人生地不熟的周平安,照旧是跟在长途车的后边一路前行,先到的是DH州。

    原本周平安也想安逸的坐车的,但是,这段路途的艰辛程度直接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

    这一路的颠簸,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开车不晕,坐车晕”啊!

    在DH州休整了一夜之后,又开着车子苦苦的捱了两天,头晕眼花,身心俱疲的周平安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瑞丽。

    到了瑞丽后,周平安先去了当地一家据说是最好的招待所。毕竟,边境地区鱼龙混杂,为了安全,还是要好好的做做样子的。

    说是当地最好的招待所,结果里面就一张竹床,一张凉席,一个柜子,外加在前台登记的时候,服务员给的一把芭蕉扇。

    如果说古城是人民热情,那瑞丽就是蚊子热情了,害得周平安不得不反锁房门,立马就躲到空间里去了。

    热带蚊子太可怕了,像疟疾这样的传染病就是它们传播的。

    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那样医学发达,因为没有特效药的缘故,疟疾此时还是一种致死率相当高的传染病。

    人患疟疾后,会出现急剧高烧、全身出汗、时冷时热,中国人称疟疾为“打摆子”。

    人被感染后如果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恶性疟疾死亡率高达40%。20世纪初期,彩云省的思茅有3万人口,当疟疾在此地反复流行30年后,思茅只剩下900多人。疟疾是一种热带病,在长江以南地区,人们一度闻“虐”色变。

    事实上,疟疾困扰着全人类。氯奎一度是治疗疟疾最有效的药物。二战期间,花旗国生产了数以吨计的氯奎,把数万名患疟疾的花旗国士兵从死亡线上救回。1960年,氯奎和其他抗疟药对疟疾患者治愈率接近97%,但几年之后,疟原虫对包括氯奎在内的各种抗疟药产生了抗药性,治愈率降到21%。随着人们的频繁迁徙,具有耐药性的疟原虫周游列国,使耐药性的出现范围不断扩大,人类与疟疾的斗争场面再度失控。

    20世纪60年代初和70年代初我国曾出现两次大范围的疟疾暴发流行,最高峰出现在1970年,全国疟疾发病人数超过2400万。

    高度依赖杀虫剂,蚊子却出现抗药性。

    这种情况直到中国政府启动“523”抗疟药物研究项目,屠幼幼临危受命,担任中药抗疟科研组组长之后,才有所好转。

    “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在寻求破解方法的过程中,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中的一句话点醒屠幼幼:不是常用的煎煮法,而是青蒿鲜汁!

    以此为线索,屠幼幼带领团队不断实验,创建了低温提取青蒿抗疟有效成分的方法。1971年10月,屠幼幼团队实现191号青蒿乙醚中性提取物样品对疟原虫的抑制率达到100%。大约一年后,他们又进一步分离提纯得到有效单体——青蒿素。

    在后世,青蒿素复方药物治疗(ACTs)是对疟疾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尤其针对恶性疟原虫引起的疟疾。青蒿素挽救了成百上千万疟疾患者的生命,在世界抗疟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

    但是,此时,不要说青蒿素了,就是屠幼幼大神,周平安都不知其在何处呢。

    虽然,周平安也知道凭借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也不会惧怕于这点儿恶疾,即便得了,有空间神泉在,他的身体也不会出现问题,但是,这毕竟是病啊,能不得还是不要得的好。

    在空间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周平安就穿上长袖长裤在街上熘达了起来。

    倒不是他不怕热,与热相比,周平安更怕蚊子。

    此时的瑞丽,真是一个穷到不能再穷,偏到不能再偏的边疆小城了,说是县城,其实连内陆的大多数乡镇都比不上,房子基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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