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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高压氧科附近通行无阻，所有人都当他们是空气一般，回到电梯那的时，华晓芳重重地拍了两下巴掌。
医生护士们把监控上的遮挡物给去掉，然后正常上班，监控室的那位把这一时间的涉及的监控记录，统统删个干净，完了就正常交接班。
在附近的朱晓丽护士长像刚发现两人一样笑着说：“华主任，又来给那位擦洗身体了？”
“啊，我按错楼层了，马上下去。”华晓芳微笑回应。
“还给人擦身子，你瞎同情啥啊，难道不知道人要害咱俩么？”杜中心里也犯嘀咕，他倒不怀疑女朋友，因为如果和顾小兔是一伙的，根本没必要附身什么的。
这样的话，电也只会电到一个人，那天楼下的精神力控制者，应该就是顾小兔吧，分明也受到了电击的影响，不然下楼的时候就逃跑了。
绑架那时他用过精神共鸣，也确实听到华晓芳为自己担心，连和顾小虎对话的那部分记忆也能看到。
做戏没必要做那么真，华晓芳也在医院好几年了，如果那时就打好了埋伏，有这功夫老宅早翻遍了，这封神榜碎片还能落到自己手上？
老宅的位置，在店里多吃几顿饭，跟老爹套套近乎就有了，杜俭之又喜欢追忆往事，聊几天总会提起自家大院子。
可能老丈人确实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头吧，想到这个，不禁为以后担心。
“对于帝都中医医院，这次来江城的，交流指导工作，大家一定要，认真负责地，做好接待工作。”
秦天明说话这几个字一顿的习惯，是在当上副院长之后养成的，原来还是医疗岗的时候特烦这个，现在嘛，也和光同尘了。
“在学习上级医院的，先进经验，的同时，也要展示一下，我院的风采，比如，杜中的切脉技术，就可以拿出来，秀一下嘛，杜中，杜中呢？
“这是主任级别的会议，他一个主治医生没资格参加。”副院长陆淑雯停下装模作样记笔记的手，抬头回答。
“那就让华主任给通知一下他，哈哈，反正这样方便嘛。”不说套话的时候，秦院长言语还是挺正常的。
只是华晓芳没在，她请假了，嗯，顾小兔用催眠术请的，接下来，秦天明又点了两次华主任的名字，下面没反应，他也没在意，直接跳过了流程。
下面的主任都在心里羡慕，一个天才加一个鬼才抱团，秦院长当然也只能忍忍了。
华晓芳以尽可能低的年限，拿到副高职称，这就不说了，杜中那家伙，更是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开药什么的都不会，针灸推拿也只是马马虎虎，就知道一个切脉，就是切得那个不叫准，叫神。
切个脉能切出加核磁，都很难看到的肺部异物，你信吗？切个脉能看到肠道异物具体走到哪里了，你信吗？
而且这货说啥就是啥，别人说疑似什么什么，那就是疑似，最终确诊结果不能百分百正确，有的还相当低。
杜中说很可能是良性肿瘤，那绝对就是良性的，说占位，疑似恶性，百分百就是癌症，没有万一，从没错过。.
不管你信不信，人家真能，这里的大主任没事就让他挨个切了一回，还真看出来两三个原位癌，都早期有的治。
再拖拖，等那东西长大点，单位的例行体检都还不一定能查出来，再拖，就没救了，勉强维持几年，也是在生死线上挣扎。
医生也有不少，一查出来就是癌症晚期的，照样干瞪眼，没招。
杜中每天都留了3个名额给医院的自己人，一个月得给八九十个医护号脉。
休息日有时候有需要的医生，中午吃饭时间还去华主任家门口候着，很快，每个人一分钟的事。
当然事先都约好了的，杜中在百炮当中，抽出一点时间就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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