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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几个夫子纷纷向着张骨道贺。
张骨却是一脸愕然，原本他还以为，经过赌约一事，张羽即便没有一蹶不振，但是至少也会文心动摇，却不料，后者居然越挫越勇，居然成为了第一位晋升的儒生境！
面对众人的恭维，张骨这才回过神来，当即笑着回礼。
“等等……这都快一个时辰了，”
蓦然，一道低喃之声突然响起。
“对啊，张羽座下的蒲团，远不如徐小岳，但是，他怎么比徐小岳更早的突破？”
“莫非是文宫差距？”
“不可能，他们都是青年俊杰，没有攀登文山，摘取文心，文宫就算有些差距，也不至于太大。”
“这可不好说，徐小岳可不仅是咱们苍云州域的案首，更是五国案首，有些差距也正常。”
随着其话音响起，原本还在道贺的一众夫子们，目光立刻落在徐小岳身上，与此同时，一道道议论之声悄然响起。
听着这些谈论之声，张骨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看向徐小岳的目光中，不由多了几分怨气。
如果不是这小子的出现，本次圣庙洗礼的光环，都将笼罩在张羽和张家身上！
想到这里，张骨袖袍中的手掌都不由紧紧握起。
卫修目光扫过张骨，眉头不由微微一皱，感觉到这位翰林境的副院长身上有着一抹难掩的暮气时，他才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在他看来，张骨应该是老糊涂了，居然敢对五国第一案首有异样的心思。
不过，看在后者大限将至的份上，他也没有去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