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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宁戚纵马狂奔,马蹄卷起沙砾阵阵。
她满是汗水的脸上神情严肃,手下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着马屁股。
施观澜坐在她身后,二人距离咫尺之间,依稀能嗅到从她发梢散出的香气。
“为何救我。”
施观澜一手虚揽着宁戚,一手垂下,语气颇为漫不经心,好像对眼下生死存亡之际并无过多紧张。
可指缝中不经意露出的寒光,证明他在时刻警惕着。
“你救我那么多次,我自然不能将你独自丢下。”
宁戚想也不想便随口回道。
在她看来,自己断然不可能做这种贪生舍义之举。
“但我在那里以命相拖,你才有一线生机逃出。现下我二人一起,逃出的机会几乎为零。”
施观澜敛下眉眼,瞥向女子背后垂下的青丝,虚拢在女子腰间的手动了动,似是想去触碰一般。
宁戚并未察觉身后人的小心思,听闻他这番话,眉心皱了皱,语气不悦起来:
“哪怕逃不出,我也不能让你以命相搏,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话音落下,施观澜怔了怔。
女子的语气太过坚定,让他莫名产生了被保护的错觉。
虚拢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正当他的另一只手即将也要环上腰间之时。
身下的马儿忽然绊倒,痛苦嘶鸣着,便要摔倒在地。
施观澜见状立刻紧紧揽住宁戚腰身,一脚踏在马背上借力飞起。
电光火石间,二人平稳落地。
看着已经摔断了脖子的马匹,二人皆是眉心深皱,只因那马腿上的一根箭矢还在微微颤动。
“这都没摔死,二位也算有些本事。”
阴鸷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到达他们面前。
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已经将宁戚与施观澜尽数包围,后方便是悬崖峭壁,眼看只有死路一条。
左檀唇角勾起,眼中露出几分森然之色。
他看着面前二人,犹如看着濒临死亡的困兽一般,手心把玩着佛珠,悠悠道:
“如何?这次又想往哪里逃?”
“啧,还真是条咬着人不放的疯狗。”
施观澜见状,上前几步将宁戚护在身后。
他眼尾微弯,身上却散发着肃杀之气:
“那本王便将你宰了,当作下酒菜。”
“哦?”左檀望着面前周身冷冽的施观澜,眉头微挑,面上显出几分诧异:
“怎么,晋安王是忘了,本统帅对你实施鞭笞之刑时,你痛得满脸苍白的样子了?““那般钻心之痛都不吭一声,今日倒是愿意为个女子,想对本统帅下手?”
宁戚闻言,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转而去望向施观澜。
却见他面色平静,好似左檀口中那深受虐刑之人,并不是他一般。
那日马车上,衣袖中伤痕累累的冰山一角,原是如此由来。
不知为何,一股无名之火猛然从宁戚心底冒出。
她毫不犹豫,将一旁马腿上的箭矢拔出,搭弓射箭瞄准左檀,紧接着暴射而出。
这一举不在众人意料之中,电光石火间,箭矢带着强烈杀意呼啸而至。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箭矢便直直射进左檀心口处。
“统帅!”
有人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周围的御林军迅速陷入慌乱。
左檀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心口处那明晃晃的箭,箭羽还在微微颤动。
他转而望向宁戚,面上的震惊逐渐转化为疯狂的笑。
“哈哈哈哈哈,十几年了,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能伤到我。”
左檀尖利的声音响彻天际,带着疯魔的笑声,犹如万爪挠心。
“可惜啊可惜,”他死死盯着宁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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