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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莫不是你二人两情不睦,即将绝婚了?”
沈瑶更是如同听见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面上的得意已然掩饰不住。
此言一出,施观澜的面色沉的能滴出水来一般。
他盯着沈瑶,声音隐隐带着一丝杀意:
“闭嘴。”
沈瑶还欲再说,却被施观澜身上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寒意吓了一跳。
一向温润清贵的晋安王,身上怎会散发出这般惧人的气息?
她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其余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被这股莫名的寒意惊起一身鸡皮疙瘩,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声响,生怕引火上身。
一时间阁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王妃姐姐,你莫要听这个女子胡说。”
白映萱厌恶地瞪了一眼沈瑶,接着望向宁戚道:
“我是王爷师傅的女儿,因为我爹早亡,所以王爷才将我当妹妹般照拂。”
说到爹爹,白映萱倔强的脸上浮现一丝难过。
“对不住,我无意触及你的伤心事。”
宁戚见白映萱神色黯然,连忙抱歉解释道:
“我并未对你们有所误会,你大可放心。”
施观澜闻言,不自觉攥紧了袖袍中的手,压抑着心中情绪,缓缓开口道:
“既然没有误会我们,那你说的那句话,便是真心话了?”
宁戚愣了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刚刚脱口而出那句话后,其实她心中是有些后悔的。
觉得自己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说这般话,又引得旁人非议。
可是她方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似被一股莫名的情绪裹挟了一般。
来不及思考便说了出来。
现在施观澜又问出这句话,她一时便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慕清河见施观澜双眼紧盯着宁戚,那模样,仿佛宁戚敢答一个是字。
他就会让整个珍宝阁的人全部同归于尽一般。
慕清河抿了抿唇,开口解围道:
“王爷,王妃是开玩笑的,你未曾来之前,王妃还向我炫耀你赠给她的白玉镯呢。”
说完,她推搡了下宁戚,想让她开口服个软,也好叫这件事就此揭过。
未料宁戚巍然不动,面上平静如常,并没有开口的打算,似乎并没有顺着台阶下的意思。
施观澜见此,额角青筋毕露,面上仍旧未曾显露半分。
只是珍宝阁中的众人,霎时间感觉压在身上的那股寒意更盛。
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阁内的气氛沉重,只有沈瑶脸上的幸灾乐祸十分明显,她身旁的宁璇却不发一言,神色模糊不清。
片刻后,宁戚终于开口了。
“清河,挑完了就走吧。”
她语气淡淡,仿佛未曾感受到对面之人眼中的暗色。
慕清河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向施观澜行了个礼便准备同宁戚离开。
未料在路过施观澜面前时,宁戚的手猛然被拽住,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折断。
她吃痛地皱紧眉头,拧身看向施观澜,语气如常:
“王爷还有何事?”
施观澜眼眸微低,似想说什么,但沉默半晌,终究是只有一句:
“别这么对我。”
轻轻的一句话,却好似将宁戚的心撞得四分五裂一般。
裂缝之间隐隐作痛。
她深吸一口气,淡淡道:
“王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回府再说,大庭广众,还是莫要如此。”
手腕间的禁锢一松。
宁戚重归自由,她顾不上看一眼施观澜,拧头便准备走。
却未料,本在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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