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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她目光转向宁戚,柔柔开口道:
“长姐,今日是你生辰,我特意呈上一尊送子观音,愿王爷长姐白首偕老,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话音刚落,就见一旁的沈瑶眼中一亮。
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急急道:
“今日王妃生辰,怎么不见王爷,莫不是你们二人两情不睦,才留王妃一人过生辰?”
此言一出,堂中众人霎时间噤声。
各种掺杂着好奇探究的目光,直直射向主位之上的宁戚。
“沈小姐还未出阁,就对他人房中之事这般好奇,是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宁戚尚未开口,就见一道冷寂的女声传来。
慕清河右手执着杯盏,眼睫微垂,话语却尖锐无比:
“晋安王与王妃,自然是琴瑟和鸣,我亲眼所见。况且,若不是两情相悦,又怎会结为夫妻,轮得上你在这儿阴阳怪气吗?”
宁戚听到慕清河这番话,颇为同情地望了望沈瑶。
慕清河这嘴巴真的是太能说了,沈瑶这回也算是踢到了铁板。
沈瑶面上登时紫涨起来,说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关注他人房中之事,的确显得自己颇为不自重。
但是也许是今日吃瘪的次数太多,沈瑶这回并未甘心忍下去,而是硬撑着回呛道:
“我只是问问,你这么着急替王妃说话,莫不是确有其事?”
“不过倒也不稀奇,毕竟天下男子谁不爱容颜姣好之人。况且晋安王双腿已经痊愈,身边美人环绕,与王妃感情不好也实属正常。”
沈瑶面上轻慢,抬着下巴不屑地望着宁戚,言语间尽是挑衅之意。
宁戚瞥了她一眼,心中懒得与她攀扯这些无聊之话。
只是——想起宴席即将结束,施观澜却依旧面都未曾露。
宁戚心底莫名升起一点点忿忿之意。
明明提早送了自己生辰礼,为何自己的生辰宴却不愿意出席呢。
正当宁戚沉浸在自己心绪之中时,沈瑶见状以为是她无话可说,便更加洋洋得意起来。
说话更加肆无忌惮:
“王妃莫要难过,天下男人都这般喜新厌旧,习惯便好。”
宁戚抽回自己的神思,淡淡瞥了沈瑶一眼。
刚想开口,却听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娘子,本王可是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