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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戚在一片吵嚷声中惊醒。
她坐起身体,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清风阁的床上。
微熹的晨光从纸窗中透进来,映照出清风阁内一片灿然的金色。
自己不是在后院柴房吗,什么时候回的清风阁?
宁戚有些纳闷。
“小姐,不好了,沈公子来了。”
急促的声音传进,焦急的婢女迈进房门道。
沈舒白来了?
宁戚眉心一蹙,估计是为着宁鸢的事来找茬的。
想到此,她不再停留,连忙起身洗漱,直奔大堂而去。
大堂内。
一脸阴沉的宁谦,正高坐在主位之上。
缓缓地打量着下方,悠然自得饮茶的男子。
男子轻抿一口,接着轻轻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
“侯爷,方才同你说了这般多,无非是想要一个交代。”
“既然你不愿意给,就别怪在下,将此事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宁谦额头青筋微微绷紧,看上去似在极力忍耐。
“沈公子这话,便是存心要与安平侯府过不去了?”
“不敢不敢。”沈舒白轻笑一声,眼尾却掠过一丝不屑:
“只是我的妾室,无缘无故死在安平侯府,身为夫君只是想讨要个说法罢了。”
“又怎么算是,存心与安平侯府过不去呢。”
宁谦一时无话可说,只得暗暗忍耐。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一道清冽的声音传进:
“沈公子这声夫君叫出来,自己不觉得羞愧吗?”
堂内几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身绯色薄衣,鬓挽乌云的宁戚袅袅而来。
她薄唇轻勾,嫣然巧笑:
“沈公子,听闻你纳了不少青楼女子为外室啊。”
沈舒白闻言当即面色一变:
“你莫要胡说,沈府家世清白,怎会行这等荒唐之事。”
“是吗?”
宁戚轻嗤一声:
“但是我听了不少人说,你意欲同翰林府的慕小姐交好”
“不知若是慕小姐听闻你这等风流韵事,还肯不肯与你接触。”
沈舒白一心想攀高枝。
军营晋升太慢,他本身家世就浅薄,待到飞黄腾达那日,不知还要过多久。
前世是他运气好,攀上了安平侯府,也算对他的事业小有助益。
这一世在宁戚这里处处碰壁。
不知怎的竟把主意打到了慕清河的身上。
频频创造机会与她见面。
慕清河烦不胜烦。
但是碍于慕长风说,要她多多接触些好儿郎择婿。
这才不得不应付几下。
若是沈舒白细心隐瞒的外室之事,传进慕清河耳中。
慕长风绝对会让他们从此断了往来。
是以,沈舒白面色铁青,不发一言。
宁戚见他这般,便知晓他不会再拿这等事,威胁安平侯府。
心下冷笑。
一个不痛不痒的妾室,怎敌的上身份贵重的翰林府千金呢。
“宁鸢此事若大肆传出,对你们沈府可有好处?
“沈公子既然已经明白其中利害,便不要再多做纠缠了。”
宁戚敛眸,语气冷淡:
“带着宁鸢回去,好生安葬便是。”
沈舒白再如何心不甘情不愿。
到底也不是个傻子,做出些损害自己利益之事。
也只能乖乖如她所言,闭紧嘴巴带着宁鸢尸身回了去。
待沈舒白走后,宁谦揉了揉额头,一脸无奈。
“爹爹不要再忧心了,此事已经安然解决。”
宁戚笑了笑,蹲下身子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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