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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气诡异地沉默下来。
宁戚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下床扶起施观澜,语气战战,面容慌乱:
“王爷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突然离我这么近······”
施观澜却沉默不语,垂下的发丝遮掩了他的面容,辨不清情绪。
完蛋了。
宁戚心中哀嚎一声,这下惹怒了施观澜,他不会半夜趁自己睡着了让自己毒发身亡吧。
那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望着转身背对着自己不发一言的施观澜,宁戚狠了狠心,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揽上施观澜劲瘦的腰间:
“王爷你别误会,我真不是有意的。”
她只顾自己心中胡思乱想,全然没注意手下施观澜的身体在她揽上时僵硬了一瞬,而后很快恢复自然:
”无事,睡吧。“短短四个字,似乎毫无情绪,却又包含了万般隐忍。
宁戚这才安心,沉沉睡去。
有人一夜好梦,有人彻夜未眠。
宁戚直到被沛月从被子里拉出来时头脑还混混沌沌的,只听着沛月在那里唠叨:
“今日是慕小姐安排的夏日宴,小姐怎的又忘在脑后了,若是迟了,那可就失了礼数。”
宁戚半闭着眼,只觉得昏沉的睡意已经将她击垮,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夏日宴。
近来她也确实是辛苦,因着刚上任,白日要监督兵士训练,晚上要熟悉军中事务,她已经许久未曾睡个好觉了。
宁戚一边打着瞌睡,一边任由沛月摆弄梳妆。
半刻钟后,沛月摇了摇趴在梳妆台上浅眠的宁戚,恨铁不成钢道:
“小姐醒醒,该换衣裳出门了。”
宁戚勉力睁开眼,配合沛月换了身衣衫,坐上马车出门去了。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气势恢宏的慕府前。
慕清河的父母早亡,祖父乃是位高权重的翰林大学士慕长风,自然颇受重视,只消看一眼这碧瓦朱檐雕梁画栋的慕府便可知一二。
宁戚被沛月搀扶下马车,二人刚准备进门,却听见一声娇呼:
“长姐。”
宁戚转头望去,竟见一身天水碧的烟纹百纱裙宁璇向她款款而来,面上还带着羞怯的笑,在她面前站定:
“长姐也来了,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吗?”
这时门口陆陆续续有贵女下车进府,经过宁璇和宁戚时皆是纷纷好奇地看了几眼,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听说这就是当今的晋安王妃和安平侯府四小姐,”
“这哪位是王妃,哪位是四小姐啊?”
“这还用问吗,带着面纱的当然就是被毁容的晋安王妃了,另一个清丽可人的自然就是四小姐。”
“这四小姐模样生的倒是不错,气质也出众,而且看上去颇为乖巧懂礼。”
“谁说不是呢,听闻以前尚在安平侯府中时,晋安王妃就时常欺辱自己这个庶妹。而且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连她的亲生母亲都不甚喜欢她,反倒偏心四小姐更多些。”
“那晋安王怎会选她做王妃,是不是暗中使了什么腌臜手段。”
“谁知道呢······”
宁戚瞥了一眼周围议论的贵女,又转头看着宁璇,淡声道:
“谢妹妹关心,不过妹妹若真是想关怀姐姐身体,大可以早些来看望,而不是等我身体好全了再故作关心问询。”
宁戚不耐地拂了拂袖子,她早就厌烦了宁璇的这一套,整日就会装可怜,也没个新鲜的。
此言一出,只见宁璇咬了咬唇:
“姐姐说的是,这几月母亲让妹妹学着执掌家事,是以不能得空去看望姐姐,还请姐姐莫要生气。”
说着,她又将头低下去几分,睫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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