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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喝了口茶,笑:“太太调教过,我也不想对你这么礼貌。”
他靠到了椅子上:“29年前,少爷和女佣。一个高高在上会撩拨,一个逆来顺受难拒绝。后来,女佣大着肚子被赶出了家。虽然奶奶私下塞了很多钱,但这对母子似乎过得并不好。”
“三岁那年,男孩被拐卖到偏远村里,女佣不知所踪。他被改名换姓为周景明,可惜只过了九年,买下他的那家人就莫名其妙得怪病死光了。”
“周景明回到了孤儿院,也算他幸运吧。恰逢那年,林冠礼校长的独子林方砚发生了车祸,而周和林的长相性格都很相似,痛失爱子的林校长便收养了周景明,对外宣称就是林方砚。”
晏迟叩了叩桌子:“故事讲完,该你了。”
林方砚不动声色地抬手,推了推眼镜,阳光在他柔和精致的脸上,无端生出疏离与清冷。
“不够精彩,给你补充三点。”
“但闻其详。”
“女佣没有失踪,她被人贩子杀了,但她死之前都在保护那个孩子。周家并不是得怪病死的,他们想要儿子,却又虐待周景明,最后是被周景明下慢性毒药毒死的。林和周的性格并不像,前者阳光温雅,后者悲观厌世,周景明一直在试图做林方砚,但很不快乐。”
晏迟神色平静,没什么波澜,又朝他递了根烟:“再来?”
林方砚没拒绝。
“火灾当晚,那颗安眠药是给温袖准备的。只是下手之前,你撞见了她救女孩的那一幕,同样的拐卖遭遇,让你有了恻隐之心。”
他说完,黑眸中多了几丝压迫,盯向他。
林方砚淡淡对视,无声默认。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人生的很多抉择,往往都在一瞬间。
压抑的气氛,在房间里胶着良久。
半晌,晏迟:“你到底想做什么?即使要报仇,也该找晏晋川吧。”
林方砚喝了口茶,答的坦白:“让晏家倾覆,让你们父子反目。”
假意和晏晋川合作,借晏晋川的火,趁乱让温袖无声无息死在里面。
确实,这个计划如果实施。晏迟冲动之下,真有可能拿枪和晏晋川去对峙。
晏迟舌尖抵了抵腮,冷声道:“我真想弄死你,不过——”他话锋一转:“看在你是我的倒霉哥哥,上次又将你打个半死的份上,就算是扯平了,但不会再有下次了。”
林方砚走后,服务生进来打扫卫生,通风透气。
等一切收拾妥当,包厢另一头还是没反应,晏迟按了下墙面按钮,将隔屏升了上去。
温袖趴在沙发上,脸侧埋着靠枕,只能看到一截修长雪白的天鹅颈,细长双臂伸在头顶,拉扯着短衫滑上去,露出性感的S线弧度软腰。
还在睡?
他坐到沙发边沿,刚陷入,她的手指恍惚颤了下,很轻。
晏迟俯身,手指在她腰肢敏感处捏,一点一点碾磨:“知道鸵鸟是怎么死的吗?”
温袖扭了扭腰,手撑到身后,想将他拍开,却被他紧紧捉住。
还跟他装睡?
反正沙发够大,晏迟干脆也躺上去,从身后圈住她细软的腰,将她整个纳入怀里,熟悉的松木香,将她强势又舒适的盈满。
空气被挤的越发稀薄,温袖忍不住了,猛地坐起身。
大口大口的呼吸,脸粉粉的酸涩。
“我不知道。”
他捏她的鼻子:“闷死、蠢死、羞愧死的。”
“你骂我?”
温袖坐到他腰上,扯他的衣领,心里觉得委屈级了。
是,今天晏迟和林方砚的话,她听完了大半。
林方砚的真实身份确实让她很惊讶,得知火灾那晚的事,她也后怕不已。
本来就各种复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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