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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够肥,适不适合一刀宰了。
温袖赶紧给秦川夹了一筷子菜:“台长,您吃。”
服务员又上了两盘菜。这厨师果真是一位雕刻艺术家,又是一水的爱心状、星星状胡萝卜,再配上熟悉的味道,晏迟几乎一眼就明白了。
温袖摸摸地,把脸埋的更深。
从意国回来后,晏迟终于睡回了主卧。
晚上,温袖正复习着期中考,他却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惊诧间,温袖的拖鞋甩落到地上。
“干嘛?”
“洗澡。”
“我洗过了。”
“陪我。”他言简意赅,直接将穿着睡裙的她,扔进了浴缸里。
温袖一个没注意,被扑腾的水花溅湿了一身,她怒道:“晏少爷,你干嘛?”
他靠着大理石台面,脱了宽大的浴袍,语气带着点不正经地说:“Ale这事,虽然解释清楚了,但保险起见,还是希望晏太太能好好检查下我的身体。”
他迈进浴缸,拉着她的手,牵引上他柔韧流畅的胸口肌理。
温袖羞窘交加,慌乱地偏开脸:“不用了。”
“要的。”他一本正经,语气还带点委屈:“上次晏太太嫌弃我脏的样子,我历历在目,可都记着呢。”
他的力气很大,拉着她的手不断向下。
“啊……我好像听到橙橙叫我了……。”
温袖找了个借口,着急忙慌地想爬出浴缸。纯白的睡裙被浇透了,半透明的裹着她的曲线。海藻般的长发垂在胸口,灯光温柔地晕在她身上,像一朵开的正艳的花。
引诱他坠入。
晏迟上半身压过来,喉结滚了滚:“晏太太,同样的借口就不要反复用。那天在酒店,你挺凶的,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少抓痕。”
温袖靠着浴缸边缘,仰头朝后躲:“我给你擦药?”
“没用,都好几天了,早结痂了。”
“那你想怎么样?”
“想咬回来”
他慢悠悠地贴近她,长睫在她颈边刷过,温热的唇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从眼尾到耳垂,从脸颊到唇角,一路温柔的游移。
他的吻滑到哪,温袖就战栗到哪里。最后他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下来,缠绵悱恻,由浅入深。
浴缸里的水,似乎也动了情,波澜微掀,晃晃悠悠,不断地扑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