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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山谷里截断秦李二人的那支人马,并没有随他们一起返回,山脚下,几个背着枪的小喽啰,远远的见到少当家一行人回来,早早就主动打开寨门恭候在两旁。
李斌一言不发的注视着这些守卫和***,脑袋里还想着秦雷的谎言被揭穿后,怎样逃出去,但见寨门上方的岗楼,除了几挺捷克式轻机枪外,居然还驾着一挺民二四重机枪。
“丢你个老母,土匪都有这般配置,难怪八路都想收编他们。”李斌学着秦雷,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唉,学坏了,真真的跟着秦雷学坏了,什么广东话,四川话,北疆话,包括还有一个从未听过的国家,棒子韩国骂人的话都略有所知,一路出来,跟着对方把骂人的方言学了个遍,但是那个“雅马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土匪给包围了。
随着弯曲的台阶,穿过老旧的民居,迎着百姓们好奇而又淳朴的眼神,走了近十分钟,才到达山寨聚义厅的大堂。
这里的人属于半匪半民,有事时,全体百姓皆可提枪上阵,没事时,又成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这间聚义厅大概七八十平方,大厅里立着两排圆木大柱,每边四根,支撑着顶上的横梁,古老而陈旧,跟后世电影里的情景全然不搭边。
大堂门口站着四个专职土匪,背上的枪却是老得掉牙的老套筒,大厅内吊着几盏桐油灯,中央还燃起个大火盆,随着几人进入,刚才还温顺的火苗也凶猛起来,像是一头恶魔般的扑腾起来。
主位上,一个颧骨凸起的五旬男人,紧闭双唇,白眉短发,身着黑马褂,腰间缠着一条气功带,虽然偏瘦,但是双目如鹰视,就像两颗黑炭崁入眼眶,却发出摄人的光泽,深邃而富有杀气,即使阅人无数的秦雷,也觉得神经一紧。
在他下首两边的太师椅上,一边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汉,年约六十,拿着支旱烟正吧嗒吧嗒的抽着,另一边却是一个红脸大汉,膀大腰圆,国字脸,估计不到四十,正虎视眈眈的看向二人。
不待秦雷和李斌站定,主位的大当家便向红脸大汉使了个眼色,红脸大汉微微颔首,双腿一蹬,一个鹰抓手,直扑李斌脖子。
由于二人并立,面向大堂正上方的大当家,秦雷在左,李斌靠右,红脸大汉又是坐在李斌一米多的右边。
但秦雷在对方脚下动作的瞬间就发现不对,等大汉起身之时,他就顺手扯了李斌一把,力道刚好的把李斌扯到自己身后,然后侧身对着栖身而来的大汉腹部就是一腿踢出。
差点扣住李斌脖子的大汉,似早有准备,双瞳一缩,改抓为拳,直接砸向秦雷踢来的小腿骨。
“小心!”被扯到一旁,还在原地打转的李斌刚好瞟见这一幕,惊不住的提醒到。
就在大汉以为这一拳即将砸中对方小腿的时候,秦雷突然来了一个弹腿,小腿迅速下垂,而大汉一拳贴着他的裤子一拳落空,速度之快,让人咂舌,一拳击空的劲风,荡起地面一层灰尘四散。
大汉见状,闪电般的把右腿向前一步弓马,左手五指半扣,直插秦雷胸窝。
秦雷目光一凝,两道怒火忍不住的喷涌而出,对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如果换做普通人,刚才挨上一拳,早就腿骨碎裂,必定落个残废。
居然对方一言不合就开打,秦雷也就不再客气,老子不发威就以为是病猫吗?
右腿刚落地,就用力一跳,腰部使劲一扭,一阵旋风随着左脚就横扫对方头部,整个动作在眨眼间便完成。
如果大汉以命换命,双方都不得好,纵使一拳能击中对方腹部,那么他的脑袋也会挨上重重的一脚,而且自己的手臂哪有对方的腿长。
低头弯腰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只能抬起右手,用手肘护住头部,可劲风已至,他刚把手臂举过肩头,一股巨力就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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