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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好像不坏，就是有点奇怪。”
苏晚卿在想其他事，下意识接了一句，“哪里奇怪？”
“他……”风云溪抿了抿唇，回忆先前所见，道，“他有两面，有一面非常邪恶残暴，有一面又很正常，换来换去的时候有点儿像两个人在争夺，而且我感觉他体内好像有异魂。”
“异魂？”苏晚卿凝眉道，“怎么可能，当初我帮他炼过魂，天劫也会淬炼神魂，他挨过那么多次天劫，不可能有异魂能进入他的身体。”
风云溪道：“可能是我太虚弱感觉错了吧，我也就是在他还我鲛珠的时候接近了他一下。”
风云溪确实很虚弱，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身体受损较为严重，苏晚卿从空间中取出灵液给他恢复，并催动灵力帮他炼化，风云溪的身体顿时有了好转。
“谢谢你苏洛。”风云溪望着他笑，忽然发现他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原本有些羸弱的身体变得莫名有了气势，还能帮他炼化体内的灵液帮他疗伤。
风云溪试探道：“苏洛，你有修为了？”
苏晚卿点点头，没准备回答关于这个问题的事情，问他道：“你看到洛修然的时候，他出现了两面？”
风云溪点头道：“对，我跟你说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样子，就一会儿正一会儿邪的，还自言自语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反正看着就挺奇怪的。”
他是半魔族，血脉融合之前确实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但是出现那种极端的两面，苏晚卿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你最后见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风云溪道：“我最后没有见到他，他从恒屹那里夺来鲛珠后，还我的时候出现的那种情况，然后飞快离开了，放我走的是他手下，叫青羽。”
“苏洛，我感觉你好像挺关心他的。”风云溪蓝色眼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道，“你和他到底怎么闹成那个样子的啊？”
苏晚卿没有回答，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莫名想到了昨夜。
那可能是洛修然最后的温柔了吧。
苏晚卿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楚，就好像真的要失去了那个他疼爱了上百年的徒弟，失去眷念多年的人。
就像前世，明明那个人还活着，却总感觉陌生得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