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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汤圆,给家里人都尝尝。”
见春花婶儿还要在拉扯,大队长将烟杆儿往鞋底一敲,嚷嚷道:
“还不赶快收下,推来推去的弄撒了怎么办?没听到里边是汤圆儿吗?而且这是自家侄儿的一份心意!”
春花婶儿狠狠的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转头笑眯眯的招呼着顾青柏四人往屋里走。
“来来来,青柏,娇娇,别站着了,快进来坐!大宝二宝,正巧你虎子哥在家,一起跟他玩儿好不好?”
大宝二宝鲜少出门,除了自家兄弟,再没有同龄伙伴。
一听春花婶儿说可以和他家孙子玩儿,眸子登时亮了起来。
沈千娇摸摸俩崽的头,催促道:
“去吧去吧,去玩儿吧!”
春花婶进到厨房后就将酒酿圆子腾了出来,本来已经将甜汤罐子藏到碗柜里,依然不觉得保险,想了想,拿了锁将碗柜给锁上了,然后将厨房的门关了起来。
别的不说,就说那一口糯米粉搓出来的汤圆,那可是精粮中的精粮啊!
她虽然没什么学问,也没出过镇上,却也知道糯米比大米产量低许多。
在这个一年到头最多舍得吃一次大米饭,还是拌了红薯、玉米等杂粮的年代,那一大罐雪白小汤圆的精贵简直难以想象!
她得藏好了,不能被偷吃了,等到晚上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每人都尝尝味儿。
另一边,被关在大队委小黑屋的孙成虎人是懵的。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刺骨的寒意穿透薄薄的稻草,渗入他的后背,蔓延到四肢百骸,带来刀割般的痛楚。qδ
他透过天窗处的窗格,看着外边被割裂的灰蓝色天空,回想起之前羞耻的场景,脸色不停变幻。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他脑子跟抽了一样,被人摸上后,身体一下子就失了力气,然后内心深处涌出隐秘的快、感,想要更多更多。
当所有人一拥而上,他大脑几乎宕机,唯一的想法是很快乐。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孙成虎思考到第三十六遍,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自己,那样让他深恶痛绝的自己!
隔壁的两间屋子,关着另一群人,听到他们口中的呓语,他忍不住面红耳赤。
对了,当时清荷在旁边吧?
想到这里,孙成虎的脸色陡然苍白,随后又忍不住回忆,“欺负”他的人里,是不是有赵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