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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甩,嘴里叼着星空棒棒糖,“怎么了,司机还没来接你,要不坐我的车吧。”
陈思思不自在地加大拎着手提包的劲,耳朵悄然通红,有些紧张地后退,道:“不用了,高泰明,马上司机伯伯就来了。”
高泰明轻扬嘴角,没有勉强陈思思的意思:“行吧,上次你的钢琴弹的很好,我很期待那个不一样的你。”
陈思思没有说话,在那次钢琴演奏中,她弹出了新的自我,另一个试图寻找自由的自己。
“谢谢你,高泰明。”
陈思思是一个认真且敢于承担的女孩,她对高泰明的“自由论”一开始并不认可,可现在她必须承认,自由的确很有它的魅力。
“你也可以追求你的自由,不要弹你不喜欢的曲子,不要受你不应该的气。”
从第一眼见到陈思思,高泰明就透过她一板一眼的外表看见了那颗受到禁锢却依旧渴望自由的心,他们才是同类人,而不是那个舒言。
“你说的很对,高泰明,自由很重要。”陈思思认真地看向高泰明,琥珀色的眼睛在如血的残阳下依旧明亮清透,一字一句地道:“可责任也很重要。我们不能只追求自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
“大小姐。”司机将车停住,“对不起小姐,今天堵车来晚了。”
“没事的。”陈思思坐进车里,最后补了句:“再见,高泰明,明天见。”
责任吗?
高泰明垂下眼脸,一下咬碎棒棒糖,大口咀嚼着口腔中的碎糖,甜味顺着喉咙传入食道,他的心脏是他最大的问题。
一个随时会死的人当然不在乎责任,甚至没有任何人会对他施加责任,他的妈妈只希望他能多活一会,多开心一下,而他的爸爸怕是早就放弃他这个没用的儿子了。
陈思思不一样啊。
高泰明有些不甘心,此时的他还未能想明白责任与自由的关系。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站着,是不是没有人愿意跟你在一起啊,那纱纱可怜你一下好喽。”黄色双马尾走起路来甩来甩去的,莫纱叉着腰用着甜腻腻的声音说道。
“我自己走!”
高泰明没理莫纱,别人惯着莫纱的公主病,他可不伺候。
“太过分了吧。”莫纱气的跺脚,向荒石控诉高泰明的恶行:“他居然无视可爱的纱纱,纱纱可是好心才喊他一起走的。”
荒石向来惯着莫纱,对比起他漫长的生命,莫纱不过是个半大点的孩子,还是婴儿级别的,娇气些他也愿意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