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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京以后第一次和墨琰见面，但慕清歌并没有兴致跟这个男人说太多的废话。
直奔主题，开门见山，这才是最有效的沟通方法。
若是旁人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只怕此刻早已经成了一具冰凉尸体了。
但他对母慕清歌的容忍度却格外的高。
也许在他眼里，慕清歌像极了他记忆深处埋藏的那个人吧…
“清歌可知道睿亲王这次初始未果，所谓何事？”
“不知道。”慕清歌果断的脱口而出，摇了摇头。
这样的回答在墨琰的意料之中，他又继续说道，“皇帝想要和卫国结盟。讨伐中间的中山国。”
慕清歌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又讨伐中山国之前一次不是也没讨到好处吗？”
墨琰笑着摇了摇手中的那把桃花折扇说道，“那是因为上一次有人从中作梗…”
说到这儿，他目光复杂的看了慕清歌一眼。
慕清歌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的目光，装作自己不知情的样子。
墨琰嘴角微微一扯，又继续道，“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没有收买好中山国后方的卫国，若是这一次能够和卫国两面夹击，瓜分中山国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听完了墨琰的话后，慕清歌深吸了一口气，分析道，“如果这次真的让皇帝达成目的的话，那么大越的版图又将进一步的扩张。”
“这对于有安好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此时若是放长远目光来看的话，对咱们而言，其实有百利而无一害。”
墨琰闻言，挑了下眉，问道，“哦，此话怎讲？”
慕清歌不紧不慢的在指尖沾了茶水在桌上，标注了几个符号给墨琰看。
“你看，如今这中山国是在列国当中势力最弱的，即使是留着它们，对列国的局势变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反而还能够成为卫国和大越之间的缓冲地带，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把中山国给灭了。”
“如此一来，将来两国交手，就再也没有了这缓冲地带，那个时候大战不是一触即发嘛？”
墨琰听完这番话完后，微微愣怔了一下。
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真是没想到啊！你一个从乡野出身的小丫头，竟然有这样的见地。”
“若非此前我调查过你的话，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哪国皇室流落在民间的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