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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女子呜咽声,似乎说了什么,院子里的耳朵急得都竖起来。
一个奴婢忍不住问道,“宝青姐,要不要进去看看?”
宝青瞪了一眼,“你不要眼珠子了?”
主子在里面受罚受训,岂是这些下人能去瞧得热闹!
顿然房门被打开,沈清眼含泪花吩咐一句,“带他进来。”
两个小厮抬着方神医进去,眼睛不敢乱看,避开地上的碎杯子退出去。
见房内只剩沈家父女,方神医起身抻了个懒腰,“进你们沈府唱的戏,比戏园子里都多。”
沈长海苦笑告罪道,“在下失礼不能远迎,委屈方神医。”
方神医白须白发一身道袍,看其行走坐卧如同青年灵活,全没有耄耋老人该有的老态龙钟之姿。
接着方神医说完了后半句,“有趣有趣,比在药庐里有趣多了。”
沈长海这才领略到,沈清所说的脾气古怪是什么意思。
大步坐到沈长海床前把脉,另一只手捋着胡须沉思。
“沈国公这病好治但不能快治。”
沈清目光灼灼,不自觉上前一步问道,“该如何治,还请神医明示。”
方神医告罪一声,掀开沈国公的衣服,见到纵横交错的伤痕,感叹是位英雄。
“先以药浴浸泡全身,待身体得到改善,再用汤药医治,若要病灶完全祛除少则半年。”方神医坐在桌旁,提笔写下所需药材。
“这一张乃是药浴所用,每日一次,一次半个时辰。浸泡药浴之事由老夫亲自照料,不出半个月定能改善。沈二小姐可以放心了。”
沈清行礼称谢。
想着方神医住宿安排,沈清请示,“父亲,不若请方神医住后面的竹苑,一来方便照料,二来竹苑偏僻幽静少人来打扰。”
竹苑跟沈国公的院子之前,有一个隐蔽的暗门,每次方神医悄悄来照料药浴也更方便。
见父亲同意,她请示方神医,“每日美酒不断,若有其他要求,方神医尽可开口,无有不妥。”
听到有酒,方神医这才露出笑脸,随口推脱道,“老夫客随主便随遇而安,对这些从不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