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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广阔不是一个读书的料,真的不是。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儿,就是教楚广阔这么一个学生。
可林六生偏偏不忍心说他,时不时的还要夸他两句,将他夸的那叫一个飘飘然。
秋去之后,便入了冬。
那蝴蝶簪子被楚广阔戴了许久,一日,林六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给他偷了。
楚广阔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急得嗷嗷叫。
林六生说:“……要不我再给你买一个。”
楚广阔这才消停。
林六生又说:“等这次考完了童生,你跟皇帝说说,我们回老家一趟吧,总得给你娘修修坟。”
“……行。”
考童生的前几天,皇帝都还特地慰问了他几句,还祝愿他能旗开得胜,就连皇后都跟着说了几句的吉祥话。
听说楚广阔要考童生,整个京城就热闹了好几天,为此,各大赌坊甚至都开了赌局。
闹得好不热闹。
可就剩这几天,还发生了一件事儿。
陈小红他们带着楚广阔去喝酒,但是这几天楚广阔学东西学的有点儿魔怔了,在大街上瞅见几个字儿都要念上一遍,琢磨一下。
这走到了水苑轩,楚广阔叉腰一站,指着人家的招牌,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水!an!轩!”
陈小红那是真的大字儿不识一个,这一听,直接就开始捧。
张豹捧得更是来劲。
那些识字的路人:“……”
常欢恰好认识这字,那叫一个怀疑,小声地说:“……阔哥,中间的这个字,好像是念“苑”吧?”
“这就是念“an”!”楚广阔说的十分的肯定,“我媳妇儿教的,还能错了!”
路人:“……”
他说他的那个媳妇儿是谁?难道就是那个探花郎?
不是传说他俩早就断了吗?
这……
不过这话说回来啊,那个探花郎,教一个学生教成这样,这学问不行啊。
楚广阔看着人家的招牌,点头,“这就是水an轩!”
路人嘴一抿,走了。
这事儿一穿,何煌野不认识几个字儿的事儿就这么传开了一个个的又涌向赌坊。
“我压何煌野他考不上!”
“他肯定考不上!”
“听说何将军可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他若是能考上童生,我能把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我能把这桌子给吃了,你们信不信!”
“我压二十两!”
“五十两!”
“……”
这事儿传的实在是太开了,林六生自然是听说了,等楚广阔一回去,他简直都要气笑了,问他:“我教的?”
“这不就是你教的!”楚广阔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手上比划,“水,碗……”
林六生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脑袋上。
“你说谁教的!谁教的!”
自己学不清,赖他身上!
楚广阔还委屈上了。
林六生直接哼了一声,说:“你是猪脑子啊!我看你也别考了,考也考不上!”
楚广阔就这么被他指着鼻子训,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儿,也知道楚广阔一赌气,大半夜的去池塘边儿上坐着去了。
那些下人各怀心思,默不作声。
这将军府到底是谁说了算,这一日接日一日的,这些下人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林六生待将军确实用心,对待下人也一向宽厚。
而且他们二人的之间的相处,也像是一家人一样,倒没有外人说的那样不堪。
慢慢的,这些下人倒也接受了。
“将军这是又怎么了?”
“还不是读书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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