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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小马，又看了一眼地下的人骨。
李束恍然大悟，难怪早上的时候小马状态反常了。
原本自己昨天装模作样只是不想让他再像老太婆一样烦叨自己，没想到竟然在误打误撞，将他引了出来。
面对缓缓走近的小马，李束同时也在慢慢后退着。
目前情况来分析的话，李束妥妥是劣势方。
首先，他体型没有小马大。
其次，小马手上有武器，还是长的铁榔头，脑袋只要挨上那么一下，一命呜呼或者下辈子躺在床上让人家给你倒屎倒尿，二选一没跑了。
最后，小马还有防范之心，李束没法近距离接触到他，更别说偷袭了。
李束极力露出困惑的眼神想要转移对方视线：“小马哥，你怎么也来了？”
“你们警方调查我多久了？”
小马语气不是很坚定，恐怕他心中也有些纠结吧，毕竟他还认为李束是便衣，心中不安的感觉始终伴随，昨夜和今朝，更是恐惧和心慌两兄弟复杂的情绪伴随心头。
最后，他查了一下监控，发现农庄外并没有其他人监视，问了许多人，也都说李束是一个人来的。
折腾了一早上，小马才立下决心！
也许只有他一个便衣过来调查的呢，也许其他警察还不知道呢？自己只要尽快将他解决，做的干净一些…就好…
如同鬼魅蛊惑着他的心灵，他担心自己杀人埋尸一事被揪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都过了这么多年，还不肯放过我！”
小马竟然哭了，他甩着双手向前逼近，李束连忙退后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马哥你怎么了，你冷静点。”
“你是便衣，你来调查我的，还狡辩！”
小马情绪崩溃，他越发激动，手里的榔头被他拿在手中不知轻重地挥舞着，好几次都险些脱手。
没有掉，李束感到有些遗憾。
对方情绪不稳定，对自己有利，只要抓准时机…
兴许能够逃跑！
对，只是逃跑。
这种情况下，对方可是亡命之徒，相比以往自己遇见的人可是要狠多了，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李束已成笼中之物，要想逃，只能够通过小马背后的网洞。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么多年了！”
小马声嘶力竭，最后更是鼻涕眼泪一起流，好像自己受过非常多的委屈一般。
李束见他情绪激动，身子下蹲，双手抬前，想着要安抚一下他。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李束确实不会安慰人。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对，不是我的错！”
听到这句话，小马一个激动，将榔头对准了李束，冲了上来。
李束跑开了，烂尾楼周围的空地还是挺大的，小马的耐力不够李束，他跑不过李束。
“冷静点，冷静点，我什么也没看到，你让我走，行不行？”
李束直接和他商量，反正对方追不上自己，心中底气更多了一分。
见抓不到李束，对他没有一点办法，小马放弃了。
他也不走，当做没听到李束说话，他静静回到铁网洞旁边，就坐在松柏树下，他踩着那副骸骨，坐在旁边。
眼神空洞，仿佛陷入了记忆漩涡之中。
李束朝他靠近，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外停下，紧紧盯着他。
“警察同志，你想知道我和她的故事么？”
李束真诚地点头：“为什么不呢？将它说出来，你自己会舒服一些。”
小马叹息，他把铁榔头丢在旁边，这个举动让李束的眼睛一亮！
“我和她，没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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