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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宣会意地出去了。
陆援从抽屉里好不容易摸出来一支中性笔,结果在纸的背面一划拉才发现这笔已经断了墨了,根本不能出水。
“在这边等我一下,我去找支笔。”
云嘉没说话,看着陆援出去了,但是云嘉发现桌面上明明有一个墨水瓶,瓶盖是打开的,里面插了一支钢笔。
云嘉觉得在桌子上挪动根本不算动,于是扑棱着翅膀直接飞过去了。
等到云嘉想停下的时候确实是停下扇动翅膀了,但是小鸟忘记了惯性和质量没有关系,就算她再轻巧那也得往前冲一截。
为了防止撞到桌面上摆放的书,云嘉爪子当机立断抓住墨水瓶里的钢笔,但是今天的鸟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十,全是不如意的。
云嘉把钢笔从墨水瓶里挂出来了,还把墨水瓶带翻了,里面的蓝黑色墨水都撒出来淌了半个桌子,最后云嘉还是没能停住,啪叽一下撞在了立着的书上。
云嘉跌下来,一个鸟屁股坐在了蓝黑色的墨水里。
云嘉:哦豁,得找点东西擦干净。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云嘉看见椅子扶手边上搭着一条棉质格纹蓝色手帕。
这次云嘉不敢再随便飞了,就站起来啪嗒啪嗒走到椅子旁边,用嘴叼起手帕,再走回去打算把桌子擦干净。
于是这一路都留下了她的往返爪印。
云嘉没有回头看,甚至还在为自己找到解决方法美滋滋。
陆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桌面又是爪印又是墨迹,手帕从蓝色浸成了蓝黑色,桌子的一大块地方都被污染了,印子因为蹭的力度还是深浅不一的,作为污染源的墨水瓶还没有被扶起来,钢笔也瘫在桌子上。
始作俑者的爪和屁股毛都沾上了墨水,还在那吭哧吭哧撅着个屁股擦桌子。
陆援就算是脾气再好这会儿看见这场面也要绷不住了,更何况他就只是去隔壁办公室捞了支笔回来。
再说了,陆援自认自己脾气算不得好,只不过对妖族幼崽还是保有几份关怀而已。
陆援捂了捂脸,深呼吸一口气,等心情稍稍平复一下才开始说话。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云嘉没听出陆援语气里的僵硬,也没注意看陆援的表情,只以为陆援不过是对现在的场景表示困惑。
云嘉转过身体,面对着陆援,努力把沾了墨水的手帕往身后藏了藏。
“这不是你的笔写不出来了嘛,还得出去找,但是我看见桌子上有墨水瓶和钢笔,我就想看看它们能不能用,然后就飞过去……”
陆援听云嘉说也没说清楚,云嘉就开始连翅膀带爪子地比划。
最后还是云嘉把场景复现了一下,终于让陆援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么一解释,陆援对这只小青鸟也生气不起来了,本来是要做登记的,结果现在小鸟脏脏的,云嘉反应过来之后就觉得哪哪都难受,时不时动动翅膀抓抓爪子,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
陆援看出来这是只爱干净的小鸟,心里暗暗觉得有些可爱,不过看小鸟确实很难受的样子,陆援只好先让小鸟梳洗干净。
云嘉第一次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于是等她清洁完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了。
主要是云嘉用鸟的形态洗了两次,又用人的形态洗了两次。
云嘉出来的时候为了方便就选择了人的样子。
她是用的陆援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和独立卫浴,裹了条毛巾就从浴室里探出个头,发现休息室和办公区的门是关着的,就放心地去休息室换她的衣服了。
对许宣来说,他只是来找上司陆援拿小青鸟填好的登记表,没想探究上司的私人生活。
所以当他看见一个十六七岁少女顶着湿答答的头发直接从陆援的休息室里推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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