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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受国家政策和市场经济影响，房地产公司账面出现负数，不是很正常吗？但，我们有实体，有楼有地。很快，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他神情严肃，目光清明，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记者当即哑了一半。
另一半中有人交换了个眼神，叫嚣起来。
“那抄袭呢？你挽救飞鸿的办法就是抄袭吗？”
“当然不是。”秦斯越看着那个发问的记者，清清冷冷，不怒自威：“飞鸿从来没有抄袭过任何人的作品，也绝对不允许任何抄袭。”
“那图书馆项目的事怎么说？”
“你敢说苏柠不是你们飞鸿的人？是不是她跟你有一腿，你想包庇她……”
秦斯越目光倏冷，锐利地刮过那个提问的记者。
那记者愣住，声音戛然而止。
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刀子似的让他全身冰凉。
秦斯越讥诮地勾了勾唇：“苏柠现在的确是我们飞鸿入职登记的设计师，但是……”
他说到这，声音一顿。
线上线下，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姜玫下意识地抓住了苏柠的手，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斯越接下来说的，应该不会是好话。
苏柠的心揪紧，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
“但是如果她真的抄袭他人作品，那绝对是她的个人行为，无关公司授意。当然，作为她现在就业的公司，我们飞鸿也绝对不会推卸责任。”
姜玫暗松口气，小声对苏柠道：“算他有良心，还是护着你的。”
苏柠面色凝重，没有说话。
下一秒，视频里再次传出秦斯越清朗的声音。
“这几天，经过严密排查，我们发现苏柠其实是另外一个公司的人。她加盟飞鸿，目的就是要损害飞鸿的利益，败坏飞鸿的名声。”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卧槽，这是现实版谍中谍啊！”
“什么谍中谍，我看甩锅还差不多！”
“……”
秦斯越抬手，压下现场的嘈杂：“我知道大家会怀疑这是不是我们的阴谋？我在这里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不是！
“我们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并且已经移交公安机关。用不了多久，警方就会还飞鸿一个公道。”
报警了，这是真被陷害了？
众人交换着眼神，面面相觑。
突然一个声音道：“那你跟苏柠到底什么关系？”
苏柠心里一片冰凉，却还是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眼中迸射出淡淡希冀。
秦斯越看着镜头，面色从容坦然：“工作关系。准确来说，应该是上下级。我是飞鸿的总裁，她是设计师。”
“可外界都说她是你女朋友？还有人拍到过你们出入酒店的照片，你作何解释？”记者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