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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见吗?有的话…”
阿契連眼皮都懶得抬,一臉隨時走人的打算。大病一場的祭司,旺盛的求生欲不可同日而語,不僅比常人和貴族更惜命,連以前不看在眼里的阿人都變成首要巴結對象。
看阿契这麼懶得答理,祭司內心涼涼的,好怕他从此不理會自己。
“没有意见,你的实习生帮我扎针,当然好。”
祭司近乎讨好的语气,让在场的仆人和祭司实习生也跟着讨好阿契。
每位行医看病的阿人,都有自己的诊所,通常都用自己的名字当作诊所名;多莉的远房亲戚阿人萨卡,行医的地方就叫做“萨卡诊所”;
但阿契不这样,他把自己问诊、解决身心灵病痛的地方称为“阿人之道”。
一行人从祭司的宫殿走回“阿人之道”的路上,4号发出一个灵魂拷问:
“师父,当初您对祭司说:日后你病了,来找我,除了1000枚贝壳,还要答应一个很困难的条件。
听那口气,比巫师占卜还要笃定,您是怎么知道祭司一定会来找您治病?”
阿契那张俊帅的脸上,仍是一副淡定从容,只有眼神透出桀骜不驯的的光彩:
“每天烤野鹿烤野猪,龙舌酒几乎不离手,烟草也大量的嚼,这几样合在身体里,等于是不定时炸弹,很容易引爆;
如果平时多吃玉米、牛油果、番茄等蔬菜,多喝可可和水,多少可以拆解不定时炸弹。
坏就坏在,祭司不爱吃蔬菜,不爱喝可可,更不爱运动;这三样不爱,为不定时炸弹制造良好的引爆环境。遇到有毒性的食物,一拍即合,瞬间点燃神经中毒。
现在是野生菌的季节,祭司素来爱吃菌子鸭肉汤,用菌子酱抹鹿肉,吃到带有毒性的菌子早晚的事;他那破身体承担不了菌子隐含的毒素,所以我笃定他一定会来找我治病。”
4号问完,5号接着请教。
“师父,您常说医人医心,但祭司这个案例听起来更像医人医嘴。”
阿契那双薄唇的嘴角,露出一点笑容:
“病从口入,医人确实要先医嘴;少吃少说少动口,治百病。”
先押着贝壳回到“阿人之道”的1号,匆忙赶过来:
“师父,萨卡正在阿人之道等您,他说事情紧急,希望能快点跟您深谈。”
听完1号的通知,阿契即刻快速奔回阿人之道,快到1号、4号、5号都没看清,他是哪时候把医药箱放在地上,拔腿离开的。
“师父不去踢球,真是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球踢输,要掉脑袋,这样你我要是得怪病,谁来治?宫里那些阿人,算了吧!”
“师父现在这样多好,每天怼那些权贵,有时间就做研究,教导我们行医之道;我在他身边这三年,比外头那些学了十年的阿人,强太多。以前那些书,白念了。”
事实上,阿契的背景很雄厚,不仅祭司不敢动他,国王也不想动他;就算他真的去踢球,也没人敢让他输球。
因为,他是那位还没上任,就因为剿灭野人而去世的奇琴伊察王子唯一的孩子。
那位王子临终前,将王位信物挂在现任国王马布达的脖子上,宣告马布达就是新任国王。对马布达来说,那位把奇琴伊察王位托付给他的王子,是恩人。
这么有智慧的决定,保全了他的亲生儿子“阿帕契乌拉”的性命,也避免奇琴伊察再次陷入王位之争带来的风暴。
当时的阿帕契只有5岁,但早熟又聪明绝顶的性格,让他很快察觉事情不对劲;马布达以国王之姿踏进宫殿时,阿帕契立刻对马布达表示:
“我的王,我想当阿人,请我的王准许让我出宫跟着伟大的阿人学习。”
马布达正愁不知怎么处理恩人的儿子时,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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