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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光晕消散，顾清秋已经回到了柠檬科技的董事长办公室。
率先吸引她视线的自然是刘柠檬，对方此时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白色短袖衬衣，黑色超短包臀裙。
这与上次见她的装扮相比，多了不少羊肉味。
简而言之，大波，浪。
刘柠檬满眼打趣地看着她，“看起来你玩的挺开心。”
“你说呢？”顾清秋缓缓朝她逼近，似笑非笑，“刘表表，在游戏里的时候我警告了你多少次？”
刘柠檬娥眉轻蹙，“你想做什么？小心我制裁你！”
顾清秋根本不管对方的警告，她冷笑一声，随后一把将刘柠檬摁在桌上。
“你大胆你！”
顾清秋对刘柠檬的话充耳不闻，她将其制住，随后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衬衣。
紧跟着，她掏出手机对着刘柠檬一顿狂拍。
刘柠檬人是懵的，听见对方手机不断发出咔嚓声才反应过来，于是双手连忙捂住心口，“顾清秋！你胆子真大！”
顾清秋拍了大概十来张，随后将手机放在刘柠檬眼前晃了晃，“现在开始问答环节，你有异议吗？”
刘柠檬迅速将衬衣扣好，没好气道：“你食不食油饼！？要问问题你不会好好问？”
顾清秋轻笑道：“我在游戏里的时候你不也耳骚我吗？我这人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就会个睚眦必报。”
刘柠檬挑了挑眼，“你想问什么？”
“戴楚婵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知道吗？”
“那我换个问题，生死游戏的玩家是不是从死过一次的人里随机挑选？”
“对啊，”刘柠檬道，“所以我也很疑惑戴楚婵是怎么进入游戏的。”
“你确定她没死过？”顾清秋问，“你查过你们的后台数据没有？”
“查过啊…”刘柠檬的脸上忽然挂起了不乐意，“顾清秋，我是你的狗吗？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你要端正你的身份，我才是管理员！”
顾清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说我要是花个千把万雇上一万个人天天就拿着你这些照片大街小巷的贴，你会不会被你的上司制裁啊？”
“你敢！”
刘柠檬也很无奈，因为那位大人的命令存在她还真拿顾清秋没什么办法。
算了，扮演被顾清秋驯服的家畜也挺有趣呢。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亲和起来，“你想问什么？”
顾清秋看她那变化也是觉得稀奇，这个女人的思维逻辑转换是真的怪。
“也不为难你，最后问你几个问题。”她正声道，“李栗君和戴楚婵是不是人工智能？”
“肯定不是啊！”刘柠檬回答的很干脆，“人工智能什么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她们都是生死游戏官方登记在册的玩家！尤其是李栗君，别人可是高级玩家！”
“那柳依依呢？”
“没有这名玩家，”刘柠檬笑道，“我不是带你看过记忆了吗？世界很奇妙，没准她们两个都是柳依依呢？要真这样，一个变两个你还不满足？”
顾清秋忽然想起了【一步之遥】里遇见的那个纹身男。
她记得他曾说过有不能输的理由。
这是否代表他跟自己一样是带有某种目的才参加生死游戏的？
自己记忆里的目的是赢下最终局复活柳依依。
那他呢？如果也是拯救心爱之人的话…
这样一想，除了纹身男以外，其他遇见的所有玩家都像是被莫名卷入的生死游戏。
“是不是通关生死游戏的最终局就能实现愿望？”
刘柠檬蹙眉，“你不是知道吗？”
“所以不是每个玩家参加生死游戏都是有目标的。”
“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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