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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我又要死了！”
“所以你是谁？”张开面色肃然。
“天道。”无奈的声音响起。
“天道？”张开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惊呼，“就是那个垃圾天道？”
“你你你！”对方气得咬牙切齿，好半会儿，似乎泄气一般，“对，就是那个垃圾天道。”
“那刚才那个女孩？”
“她叫杨红，就是那条狗子嘴里的天道之女。”
“所以你把她整死，现在又想整死我？”张开充满了警惕。
“你！……”对方颇为无语，“就问你要不要系统？”
“不要！”
“完成系统任务有奖励，你可以快速成长，修炼可以比别人快十倍百倍，面对强敌可以爆发小宇宙越级反杀，琴棋书画天文地理瞬间掌握样样精通，金钱财富美女样样不缺，你……”
“那还是我么？”
“怎么不是你了！”
“我心里不踏实。”张开嗤笑，“我喜欢看爽文，但那只是偶尔撇开现实的放松，但我绝不会认为现实中我就是爽文主角。”
“更何况，有灵智的天道，你就没有你的打算？”
天底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诱惑的背后都是血淋淋的刺刀。
两世为人，张开或许不成功，但是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实，他从不把自己当做世界的主角。
一个人如果把自己当做主角，那么他就是最让人记不住的配角。
甚至连个名字都不配。
“我有打算，我想让你统一问天世界，让问天世界重归巅峰。”
对方感慨：“当日诸神围攻问天世界，问天世界内部势力一分为四，内忧外患，世界彻底崩碎。”
“后来我生了灵智，找人重新统一问天世界。当时找到了杨红，他惊才绝艳，再加上我的系统，五年成功渡劫。”
“只是当时突生变故，遭到怪物围杀，才如此……”
“忽悠我去死？”张开接了一句。
“我没有！”对方暴怒，“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劝！死脑筋，犟脾气，气死我也！”
“那你气死我看看？”
对方：……
“我输了，大哥，求求你加载一下系统吧！”
“这是你的KPI考核么？这么低声下四？”
“因为我想活下去啊！呜呜呜……”对方竟然化作了小女孩的呜咽声，“我好不容易有灵智，好不容易寻到活下来的一线生机，我不想死啊！”
“别跟我装可怜扮女孩子。”
“我本来就是小女孩！不然我怎么会找杨红，而不是找个帅哥？”
“呵！”
屏幕背后装可爱的都是抠脚大汉。
“求求你了，我的时间不多了，给我一个身份，不然我的意识会回归天地的。”对方的声音透着委屈。
“把身段放得这么低？”
张开能感受到对方说话不似作伪，通过刚才一系列挑拨情绪的话，可以看出，对方没有多大的城府。
除非对方是一个比自己还深沉的社会人，那张开也认了。
心里想通，张开才问道：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是什么情况？我是什么情况？”
“这些问题总能回答吧？”
张开有些期待，尤其是自己的情况，自己为什么穿越，天道总知道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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