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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萧远仿佛还在梦里,刚才这男子还跟自己扭打在一起,这会儿就已经昏倒,看来习武之人生死都在一线之间。
“用绳子捆着,趁着他昏迷将他捆绑,否则等他醒过来我们都得玩完。”
林清若忙找掌柜的要了根绳子,将男子绑在椅子上。
此时客栈老板见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客栈的桌椅杯盏已经被他们几人毁的差不多。
又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只能朝着他们呼喊。
“造孽啊!你们将我的客栈都毁了,我以后如何做生意?这几日赚的钱都不够这里砸碎的东西。”
林清若闻言低头看着这一地的碎瓷片。
在看着被自己点睡的坊主,计上心来。
“既然这里的东西是因为你而毁的,那你就承担一切吧!”
林清若在坊主身上搜刮财产,正好找到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
她欣喜若狂,有了这张银票,别说是这里的杯子,就算是最近的吃食都给解决了。
“掌柜的,您看这些够吗?”
掌柜的看着如此大额的银票也不再说什么。
“麻烦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一些吃食,还有酒水,这里有人受伤了,必须得有包扎的物品,另外再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还有小孩子吃的。”
掌柜的拿着银票喜笑颜开,点头答应。
打发掌柜之后,林清若反过头来瞧着眼前两个被自己收服的人。
此时男子已经苏醒,却不料自己已经被绑在椅子上。
“你明明知道现在所干之事是犯法的,为何要帮助坊主为虐?”
此时,男子瞧一眼坊主,又瞧着围着自己的林清若与李萧远,心知自己已经落在他们手上,已成鱼肉。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说那么多干什么?”
林清若听见此话也毫不客气,将自己手里的银针扎在男子的痛穴上。
“你若不说我就再扎一根,直到你疼死都没有人再救你。”
男子被扎的嗷嗷直叫,受不了疼痛,只能实话实说。
“我行走江湖时被大东家所救,为报答他,也只能做些能为之事,况且我并没有参加赌坊里的一切,只是给坊主解决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情,虽然败在我手下的人无数,可我从未伤及一人性命。”
林清若被气笑了,欠债还钱虽说是天经地义,可高利贷不是每个人都还得起的,行走在法律边缘的生意,有人砸店也是理所应当,这男子居然靠着武艺将所有人都堵了回去,还说自己没有伤及一人性命。
“他们是没有伤在你手下,却伤在你坊主手里,你们一口价一口价的要着银子,让这些老百姓如何自处?”
老乞丐在旁听着男子的回答,心有不忍。
“报恩有千万种方式,这赌坊是害人之物,你这样助纣为虐,只能折损你自己的福报。”
老夏看着眼前的男子还年轻,就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干的一些混账事,为劝男子回头,合盘托出。
“老头子我在我年轻时杂耍赚的够多,本想将存起来的钱娶一房妻室,好好过日子,结果一时鬼迷心窍,在赌坊赌输了钱财,最后因为高利贷还不起而被曝光,在衙役的追捕下弄伤了腿,只能在长街行乞……”
此时,男子沉默不言,在一旁的冯安早已泪流满面。
“就连我这身边的孩子也是被赌博所累,冯安的父亲赌博闹得妻离子散,母亲一天到晚被要债的人赌得连门都不敢出,最后受不了压力,在冯安不记事时跳河身亡,父亲也被讨债的人打,我见这孩子无人养育,快被饿死,才捡他回来做乞丐,这种百害而无益的行当,为何要替他卖命呢?”
此时,冯安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了却了心中的心结。
“我一直以为我的父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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