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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原主妈妈抓的力气有些大，攥得萧笙手腕生疼，可这种疼和以往被打各种药物注射针的情况相比。
根本不算什么。
另外一个抓着他手的人，正与他十指相扣，力道不大，但他就是没办法从中抽开自己的手。
僵持了约莫十来分钟，那些鬼哭狼嚎的纸扎村民缓缓变得狂躁起来，他们像是失去了什么目标。
有一些在地上爬行着，有些爬到了柱子上。
“小宝。”
“小宝。”
纸扎人口中统一喊着萧笙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原主妈妈流着血泪的眼睛瞪大，她喉咙里散发出恐惧的咕噜声，身体开始扭曲起来。
“小宝，小宝妈妈带你离开。”
哪怕是这种只剩下自保能力的境地，那只纸扎手还是紧紧抓着萧笙的手。
哪怕死去，哪怕消亡，那只手也不会松开。
司盛行薄唇轻启，沉默良久后，终于说出一句话：
“小宝，没用的，只有完成仪式才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以生命体征存活。”
他阴鸷好看的眼睛微垂，扫视着自己手掌心紧握的那纤瘦干净的五根手指。
轻轻捏了捏，摩挲了下两指间的缝隙，他继续说：
“仪式只是你活着的条件，却不是你活着离开这里的必须之路。”
“就算你拒绝完成拜堂成亲仪式，你也离不开这里。”
萧笙鬓角处溢出冷汗，他被两边的人拽动着，时而往原主妈妈那边倾倒，时而往司盛行那边倾倒。
本来就隐隐作痛的脑子，更加眩晕和疼痛了，这下不用那些村民发出刺耳的叫喊声，他也支撑不了多久。
司盛行又捏了下指尖下的手掌心，那触感真叫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轻声哼笑：“所以，反正怎么都离不开，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完成最后的成亲仪式？”
“不。”
“你想都别想。”
萧笙才不乐意明知道是坑还要往下跳，他相着某人身上还有他使用的道具功能效果。
月老的红线，这玩意儿不管怎么说都对司盛行产生某种制约，他对自己没办法动手，自己也没办法对她动手。
可如果在伤害双方的条件下，他就不用受到道具的惩罚了吧？
萧笙不止一次后悔用了奶瓶道具的这个奇葩功能，简直坑到没边。
“我不同意。”
他杏圆的眼睛在红盖头下微睁，长睫眨巴了一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扇子的阴影。
他下巴微扬，拒绝的话从嘴里再次吐露出：“我不喜欢你，不会和你拜堂成亲，就算是死…”
话没说，萧笙的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唔唔唔？”
捂住他嘴巴的人是旁边神色慌张的原主妈妈。
“呸呸呸，小宝啊，话不能乱说，什么死不死的，小宝快呸掉，不要说出来！”
不是，他嘴巴都被捂住了，哪里还能遵从原主妈妈的话，就算没被捂住他也不会同意。
正在一人二鬼还在较真的时候，供台上方传出：“桀桀桀…”怪笑声。
穿着还算体面的道婆一双藏在道袍下的腿突然开始变长，有什么东西在道袍下钻头出来。
一只又一只。
萧笙虽然看不见，但他能嗅到空气中的浓重血腥味，那是一种足以令人作呕的臭味。
臭得萧笙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他现在真的很想原主妈妈把他的鼻子也一并捂住，这样一来就闻不到那臭轰天的气味了。
“桀桀桀，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
“你们啊，就是不让我这老太婆安心，一个个都要出来搞事，特别是你小宝，不好好和你傅叔叔在一起，瞎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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