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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苦着脸。
赵瀚那意思，明显就是不想让警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呗。
得，为了赚钱娶老公。
我就牺牲一下。
摄影师装作严肃地说道：“我在练功！”
“练功。”赵瀚连忙指向摄影师，“她在练功。”
“练功？”女警指向趴在地上的摄影师，疑惑道：“有这么练的吗？”
“我练毛毛虫功。”摄影师立刻装作毛毛虫，一耸一耸地离开病房门口。
“麻烦你让一让。”摄影师对着站在面前的医生说道：“别妨碍我练功。”
医生连忙让开。
摄影师继续往前耸动。
“欸！你站住！”女警呵斥道。
摄影师听后，连忙加快了动作。
赵瀚连忙拉住女警，“她就这样，你别放心里去。”
女警看向赵瀚，眼中的狐疑更重了几分，“她练功，你呢？”
“我？”赵瀚尴尬地笑了笑，“***什么呢？”
女警顺着他的话，开口道：“对啊，你干什么呢？”
“我…我…。”赵瀚想到一个借口，继续趴在门上，“我试试这栋楼坚不坚固。”
他拍了几下门。
而后走到墙壁旁，又拍了几下。
赵瀚贴着墙，一直往前走。
女警刚要开口，却听房里传来柳纤筠声音。
“请进。”
女警感慨道：“现在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
她倒是没有多想。
毕竟周梅都已经被抓住了。
作为受害者的苏雅，已经没有保护的必要了。
也不可能会有人去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