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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席间。
两人把酒畅谈着同窗旧事。
至于古文的事,见吕思良此时酒兴正酣,所以许尘也没好意思提,只是默默地在一旁陪着酒。
酒过三旬。
吕思良脸上布满了红晕,已经开始唇齿不清,突然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片刻后,缓缓开口:
“许贤弟你有所不知,这偌大的吕家,就要败在我这不肖子孙手里了,连我母亲都带着妹妹,被气的去乡下养病了。”
看着对方涕泪横流,许尘一脸木然。
回想着记忆里,意气风发的吕思良,许尘不禁内心动容,缓缓开口询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醉酒后的吕思良,仿佛找到了个宣泄口一般,便把最近以来发生的事讲了出来。
原来,吕家的布料生意,一直是由其父吕四海打理,能做到城内最大的布料商人,自然是打点了上下,包括黑白两道的势力。
但在吕四海死后,这一切都难以维系了。
原来低价供应货物的人翻了脸,大量的客源被同行截胡,更甚的是,城中两大黑帮肆无忌惮的骚扰,让吕家的生意举步维艰。
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竟是之前许尘经历的破庙案,那次镖师押运的是吕家外地近年来的货银,这件案子发生了以后,这笔银子就被当作证物截留了下来,此时还在知县后衙躺着。
但吕思良不知道的是,这货款其实也是柴总兵和县令撕破脸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时把守寺庙的是柴总兵的人,可后来没过多久,县令便带人赶到,把这一箱箱白银搬回了自己的衙门。
柴总兵醒后哪能善罢甘休,僵持之下,两者从暗地里相互较劲,变成了明面上的剑拔弩张,势同水火。
入夜。
许尘躺在客房的床榻上,手上把玩着坠子,感受着冰凉温润,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虽然凭借以前的关系,要求这位同窗帮忙,他断然不会拒绝,但是见他如此现状,让许尘不禁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是否能帮的上点忙呢?许尘想着。
从吕思良的描述来看,这件事错综复杂,最大的源头便是这沅水城两大地头蛇,光凭自己是万万对抗不了的,除非他们能窝里斗。
窝里斗?
对,就窝里斗!许尘脑子突然闪了一下,一个计策就在心中生成。
翌日清晨。
许尘坐在餐桌前,就着稀饭,吃着糕点,时不时的打起几声哈欠。
“贤弟昨晚睡得不好吗?”吕思良坐在对面问道,一晚上过去,人明显感觉轻快不少。
许尘摇了摇头,昨晚想一些细节的事出了神,不自觉天已大亮,所以并没睡多久。
没一会,桌上的早点就被消灭一空,许尘抚了抚肚子,静谧阳光的洒下,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昨日听贤弟说要翻译古文,便拿出来看看吧?”吕思良笑着道。
见对方主动提起,许尘也不客套,立刻从怀中掏出那两份拓写下来的古文,递了过去。
接过古文后,吕思良便立刻低头研究起来,许久才收回目光,缓缓开口:“这文字我似乎在哪见过,稍后得等我翻阅一下古籍…“
本来在一旁内心忐忑的许尘,闻言立刻雀跃起来,没想到此事一下子便有进展,于是连连点头。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一位伙计打扮的青年走了进来,边走边朗声说道:“少爷,不好了,厉虎帮的人又来布庄收保护费,还把王叔给打伤了!”
闻言,吕思良面沉如水。
“不是说了,他们要钱就给吗,为何还要与他们起冲突?!”
这间布庄是吕家在沅水城仅剩的产业了,其他庄子要么关闭,要么已经盘了出去,而王叔便是这布庄的掌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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