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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叫我什么?”嬴不疫冷冷问道。
“哥。”嬴不鸣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当即甩了嬴不鸣一个声脆的耳光,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众目睽睽之下再次问道:“叫我什么?!”
“哥。”半躺在地上的赢不鸣再次小声嘟囔道。
猛起一脚把他踢到墙根,走过去像掐姒无染一样把他也挂在墙上:“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刚才叫我什么?”
赢不鸣被逼无奈,双手不受控制地扒在嬴不疫手上,嘴唇微颤小声道:“嬴不……哇!”
不待说完就用右手在他肝脏附近猛捏了一把:“我为师父、师娘、众师叔以及昆嵛罹难百姓报仇,何况直呼尊长名讳?!是何居心!”
“因为……呃……”嬴不鸣强忍剧痛,哪怕口水不断流出也要犟着把话说完,“你错了!”
嬴不疫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轻轻松了下手:“错了?哪儿错了?”
“她又不是害死爹娘的凶手,这账为什么要算在她头上?”
“我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嬴不疫把他架起来走回屋内,把他和姒无染一同丢在墙角,“那天岚一家的账又该怎么算呢?”
姒天岚冷着脸把家里的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反问道:“她也不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所以我的账也不能算在她头上了?”
见他迟迟没有回话,嬴不疫总结了一下:“她身为封域总军,明知蠪侄可能为祸苍生不管不顾倒也罢了,甚至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救下了首恶元凶,这该不该杀?荒莽城中老天爷脚下,天岚一家惨遭屠戮。她本就有保护之责,不尽职尽责除去不算,同样为了自己的利益与姒书容狼狈为女干!擅自调离城防!致使无辜的人求救无门只能等死,这该不该杀?!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保这样的人?”
“我师父还有我爹,这个账她该还。”
“我二弟,毕歌以及一众城防,这个账她也难逃。”
“这是她对我们做的,对别人做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听到这些,他沉默了不知该怎么反驳。
姒无染看着嬴不鸣虽然沉默,但还是把自己护在身后,实在不忍心他再受苦。推开他的手臂走上前来哀叹道:“你们说的对,自作孽不可活,欠的账今日我便还了它。不需要你们动手我自我了断,省得他想不开。走前还有个不情之请,劳烦放酸与一条生路,哪怕杀了它后放其转生也是好的,它是无辜的。”
说罢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心窝,要给罪孽的一生画上句号。眼见命悬一线,匕首却难进一分。嬴不鸣,牢牢握住了离心窝还有一寸远的匕首,没有催动不动明王。
空手接白刃,鲜血瞬间布满整个匕首。姒无染大骇,慌乱中摸遍全身好容易找到一个小瓶,取出一个药丸强行塞到他嘴里--匕首有毒。
“哥哥姐姐们,”嬴不鸣无力地说道,“我想救她不是因为她是固的一员。几月前,她被异族追杀一路逃到这里,在逃跑过程中她发现了我们外出狩猎的兄弟。本可以来此避难,但她不愿意连累我们选择继续远遁,直到重伤濒死。我们把悄悄把她救回来后,人已经昏迷了,救治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我是封域总军,你们不能逼我。原以为这个‘你们指的是异族,现在看来另有所指。几个月相处下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地传授技法与心得,常与嬴光大叔一同出去联络其他抵抗者。我不是说功过相抵,而是说她正在重归正路,希望大家能给她条生路走。知她罪孽深重,若还是不能饶她我愿一命赔一命。”
见他已盘坐在地,知他所言非虚,大有佛域圆寂之相。
李浮疾步过去将他搀起,问道:“你的命归你的命,她的罪归她的罪,所谓一命赔一命我不能理解。你就算去了,该不能饶她还是照杀不误,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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