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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之下,牢笼竟有风雨飘摇朝不保夕之感。狂躁的锤打之声在山林中不断回响,天空中布满了着急逃命的飞鸟。
眼开他就要破开牢笼,在场所有人都深知他这种状态下的恐怖,一旦被他破开后果不堪设想。姜飞白当机立断将昆松祭于半空,自己悄悄落地窜进屋中,一脚将怨香踩灭。
“这下就算你现在猪油蒙心,没了这玩意儿你蹦跶一会儿也就安生了。”
完成这一切,姜飞白重归阵眼,以为“元凶”已毙万事大吉便喊道:“怨香让我掐了,再锁他一会儿也就好了,加把力。”
众人皆长舒了一口,手上劲儿反倒更足了。在大家齐心之下,牢笼再次稳定了下来。嬴不疫又折腾了一会儿,但明显感到后劲不足了,无论如何用力牢笼始终牢不可破。
见他依然不依不侥,满头大汉的姜飞白怒道:“死秃子,你还有完没完?差不多得了!”
寻着声音的来向嬴不疫抬头一看,可能看出来对方挑衅式的眼神,不由冷笑,随后停了攻势。但看他起伏有序的胸口,众人皆以为尘埃落定,姜飞白却莫名感到后背发凉,想起他刚才的冷哼忙喊道:“别松懈!他状态不……”
话音未落,牢笼中传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紧接着嬴不疫受了拳头退到牢笼最南面,站定之后用尽全身之力向北撞去!庞大的反向之力如同大山一般弹到嬴不疫身上,任凭他坚硬似铁也不由胸口一甜嘴角沁出血丝。这点小伤对此状态下的嬴不疫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牢笼破碎之后传出浩大的气劲波动,如同狂潮一般朝周围散去,赢墨故居犹如无根浮萍般被直接冲散卷起一阵烟尘。
除姜飞白外的几人都被这冲击波震退,纷纷跌下房顶。
尚未站稳,只见神智全失的嬴不疫竟死死盯上了姒天岚,不顾一切地朝她冲去。她明白即便自己此刻选择隐身也难逃蒙血状态下的感知与搜捕,她也明白若被他近身十个自己也难逃殒命,所以干脆闭着眼半跪在地上放弃挣扎。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理众人非要死死盯着自己。
嬴不疫离姒天岚越来越近,姬雨泽见状不妙状态全开挡与他碰撞在一起。
“咚!”
二人肢体碰撞。姬雨泽没来得及用出第二招就被嬴不疫抱摔在地,随即预想在地面与嬴不疫缠斗几招给他人争取时间。格挡架势都做好了,却没想到嬴不疫直接选择无视继续冲向姒天岚。
幸亏有姬雨泽的阻挡,给姜飞白争取了几息的时间。他青筋暴起手持昆松大呼:“李浮助我!不疫他迷了心智,咱们不能留手了!”
李浮轻一点头也御剑凌空,云起云落不要钱似的在嬴不疫身侧炸响。许是震响扰得他不胜心烦,胳膊如牛尾驱蚊般摆了起来。见此机会,姜飞白屏气凝神闭目捏指道袍发束无风自动,就连手中昆松都嗡嗡作响,口中轻念道:“大器,鼎!”
一口有内力虚化的大鼎从天而降,倒扣在嬴不疫身上。见自己再次被封住,他愈加怒不可遏,对着大鼎一阵拳打脚踢。鼎自然受得了此般攻击,但每一拳都让姜飞白的双手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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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岚!雨泽!架火!”姜飞白指挥道。
姒天岚招来了胜遇,姬雨泽在鼎周围燃起了青焰,不一会鼎就被烧得通红。嬴不疫再次冲鼎,拳刚碰到鼎上就被烫了回来,被烫之后气得他双拳擂地。
连同嬴不疫在内的所有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姜飞白更是汗流浃背。
“他在蒙血状态下怎么维持了这么长的时间?”姬雨泽吐了口血沫,“我记得也就能有个一二刻钟的样子啊!”
“别分神!”姜飞白闭目劝道,“按理说该疲软晕厥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鼎内温度不断上升,嬴不疫体表甚至渗出了金珠子,整个人都要靠双臂支撑才能勉强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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