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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想要去适应靳廷宴不在身边的日子,不是一件太过简单的事,所以陶萄就养成了去算日期的习惯。
会下意识地算一下,她从名庭公馆搬出来有几天了。
不过靳廷宴倒也未让她算太久,就主动地重新牵住了她的手。
所以现在,陶萄也记不得太清,她有多长日子没来名庭公馆了。
想到这,陶萄的面容上有点恍惚。
靳廷宴垂眸望着身旁的姑娘,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犹如在轻触珍宝。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靳廷宴,今天晚上我不仅能坐你的床,我还能睡你的床呢”。
小姑娘的身体明明敏感到受不了什么撩拨,但还偏偏喜欢说这些大胆的话。
靳廷宴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别说睡我的床了,我都给你睡”。
男人的嗓音透着点微哑,当这么挑眉轻笑着说“我都给你睡”时,面容上是形容不出的性感。
犯规到极其惑人。
陶萄翘起唇角,扑过去亲他。
靳廷宴把小姑娘揽在怀里,任由她啄米似地亲。
悬浮车停在了名庭公馆外,靳廷宴打横抱起这姑娘走进去。
陶萄不用走路,乐得轻松,她晃了晃小腿,说:“靳廷宴,留在公馆里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了”。
“洗完澡后我就穿你的衣服当睡衣了”。
靳廷宴嗯了一声,深眸看她,眉眼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他笑着点头,“任你挑”。
陶萄被靳廷宴抱着回了房间。
她想着靳廷宴会穿的衬衣,末了,手指拿下了一件黑色衬衫。
衬衣布料摸着十分高档,在衣领和袖口位置都有精致的暗色花纹。
她记得靳廷宴穿起这件衬衣时的姿态,衣扣是系得一丝不苟,矜贵又清冷,十分好看。
陶萄磨蹭地洗完澡,穿上这件衬衣走出去。
房间里的男人在另间浴室同样已冲完凉,他披着浴袍,坐在床边,正垂着眸看着手中的锦盒。
陶萄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就这么望向他。
因为靳廷宴卧室里的灯光向来是冷白的,照耀在这处房间时,只会显得越发冷淡。
可不知为何,在此刻。当她看过去时,竟感觉男人微垂的眉眼间似是被温馨的暖光所笼罩,有难抑的温柔。
靳廷宴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眸轻抬,便看见小姑娘已洗好澡站在不远处了。
她身材纤瘦,黑色衬衣套在她身上能当裙子穿,露出的白皙大腿肌肤似有月光在流淌。
靳廷宴看着她,他唇边带出了笑意,是很纯粹的开心,倒失了这旖旎的气氛。
陶萄走过去,坐在床上,笑着问他:“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都好正经了”。
靳廷宴伸手,把小姑娘扯进怀里,手指揉着她的头发,轻笑说:“是想到了,遇见你的第一天”。
他虽有常年资助福利院的习惯,但本人并不会去探望。
那天午后,他只是结束了工作,坐车路过而已,便心血来潮地进去了
直到如今,靳廷宴的心底也开始庆幸当时的“心血来潮”。
只是细细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
靳廷宴虽做慈善,但他确实称不上是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在踏进这家福利院前,他也从未想过会牵着一位小朋友在身边照顾。
但在人生的很多个瞬间里,就是充满着说不准。
当小朋友泪眼朦胧地哭着看向他,面容都哭成了大花猫,在这个瞬间,靳廷宴便也动了恻隐之心,俯身牵住了她。
而按照靳廷宴所原本设想,他带回家的小朋友会细致地照顾她长大。
从育儿园和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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