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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霏凛行动迟缓的抬起了头,慢慢扭向那份复印件,只粗粗扫了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不知道,我从未见父亲签过这种字体。”
阮朗不知道傅霏凛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他这种状态非常不对劲。
不过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搞清楚签名的事情最紧要。
其实阮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这份文件是否是傅子煜亲笔签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或者说,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
尽管可能毫无意义,可是,他就是想搞清楚真相。
不管是为了不辜负白子扬对傅子煜的信任,还是为了给自己的心里,对人性的本真一点坚信。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父亲在家吗,我想见见,当面问一下。”
傅霏凛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一开口,嗓音像破锣般沙哑粗粝,“在家,不过他已经昏迷了十多天了,身体毫无意识,医生也给不出病因。你就算见了,也没有意义。”
阮朗又问:“是突然就昏迷的么?事前有没有受到外伤或者刺激呢?”
傅霏凛小幅度摇了摇头,“就是突然昏迷的,毫无征兆。”
阮朗听后,心脏猛地一突。
傅子煜这种情况不对劲。
做了几天的玄门资料收集,历史案件里也有许多类似的事件记录在册。
许多人平常好好的,突然中邪或者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夜之间突逢大变,有昏迷不醒的,有性情大变的,更有那极端的,自残或残杀他人。
阮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但他还是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
虽然心里又害怕又担忧,依然坚定的跟着傅霏凛去了傅子煜的卧室。
傅霏凛对阮朗执意要见傅子煜一面非常不理解,看一个重度昏迷的人干什么呢?
但看在他言语恳切的份上,还是同意了。
傅霏凛带着阮朗直奔傅子煜卧室。
偌大的一间卧室采用的是极简的装修风格,家具摆件极少,一张巨大的床就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
傅子煜一个人孤孤单单、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睡死过去一样。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打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看起来有些凄凉。
旁边的各种医疗检测设备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倒显得整间卧室更加安静了。
傅霏凛径直走到傅子煜床边,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嘴里喃喃说道:“你看吧,他就这样躺了十几天了。虽然不吃不喝的,但还有我和妈妈照顾他。他躺着是挺舒服的,可我和妈妈就惨咯。”
阮朗知道傅霏凛此时只想一个人发泄一下,他也不搭话,就那么静静的听着。
果然,没多久,傅霏凛又接着说道:“人家都说刚过易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别人要这样害他。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可见对方的背景深厚,哪里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对付的了的。”
阮朗眼神动了动,小心的望了傅霏凛一眼。
心想,好小子,你竟然能怀疑到你父亲是遭了暗算,咋就不能是他运气不好,自己突然生病了呢?
傅霏凛仿佛知道了阮朗的想法,他转头看向站在床尾的阮朗,认真的说道:“父亲肯定是被人盯上了,我有调查过。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还是你们白氏集团的仇人,你们的处境也很危险。”
阮朗忍不住问道:“你调查了些什么?”
傅霏凛收回视线,颓丧的说道:“有什么意义吗?反正我们都解决不了。”
阮朗急了,他上前一步,看着这个形销骨立的男人,也不好说重话,只得安抚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找到解决办法呢?”
傅霏凛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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