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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多喜从没想过去杭州学织布,听纪云深这么一说,还真动心了,学艺当然要选名师才能出高徒,既然要学就学最好的技术,苏杭是纺织针绣圣地,确实值得去一趟。
“多谢纪大人费心。”
“客气了。”
到一个陌生地方有人帮忙安排,福多喜当然不会拒绝。
福多喜和纪云深相对而坐一时陷入沉默,耳边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心跳也跟着急促起来,干脆率先打破沉默“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会不会影响纪大人公务?”
“不会。”
纪云深看着手里的黑珠,仔细回忆最近的遭遇的人和事都太神奇了,是他二十二年岁月里都不曾遇见过的……特别是眼前的小农女,就像一个层层谜团,让人欲罢不能又不敢过分靠近。
“纪大人看我什么时候去杭州好呢,我最近手里没什么事……”
福多喜看着纪云深的眼罩,有时候会恍惚这眼罩底下是不是真正的纪云深,见纪云深看向她,又把目光落在纪云深的手腕上,纪云深的手腕上有三颗红痣,那个左安也在手腕上做了三颗和纪云深一模一样的红痣。此时那三颗红痣在灯下异常鲜艳。
“明天下午出发如何?”
“啊,好。”
福多喜没想过这么快出发,家里还有几个人没打发走呢,但是既然要听纪云深安排,当然不好让纪云深为难。
福多喜准备做些点心带着路上吃,外面下雨用不成烤炉,就在锅灶上煎些酥饼。
煎酥饼的香味飘进屋里,长吉公主先醒了,拉开门从屋里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靠在柴堆上闭目休息的纪云深。
“你俩想听什么?”
骆瑄抬手用帕子按了按鼻尖上的细汗,望着墙角几盆新绽的桃色牡丹故作矜持。
都说古代宅斗厉害,对她来说不存在的。起码眼前的两个小娘子就不是她的对手,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再说这里又有什么好斗的呢?唯一可以争的就是那位病殃子相公,她也不稀罕,巴不得以后都不要把那人抬到她房里。晏氏还大费脑筋给她们定下轮流与相公同房的规矩,每个人三天,谁也不许争抢。
“婆婆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嘛?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陶婉咬着圆嘟嘟的嘴唇,眼睛瞪得溜圆大骆瑄身上打量。
“表小姐刚刚来过,送来了一包衣裳。”
骆瑄对江照月实在好奇,虽说送来的是旧衣,却是七八成新华丽的罗衫丝裙,江照月却不饰钗环穿着粗布衣衫。
“江照月?她能送什么好衣裳!”
辛颜儿嘻嘻笑,陶婉不明所以。
“表小姐是个简素的人,我初见便觉十分亲切。”
看样子辛颜儿对表小姐甚是了解,骆瑄微微笑着看着辛颜儿。辛颜儿先是叹息,随即说起江照月的身世。….
晏家大姑娘嫁给江老爷生了一对龙凤胎还未出月子就病死了。不出三个月,小江氏给江老爷续弦成了江庭冀和江照月兄妹俩的继母。随后小江氏的儿女相继出世,兄妹俩从此就再没好日子过了。江庭冀十四岁那年在江家田庄失踪,开始时江老爷还四处派人寻找,时日久了便也倦怠了,直至不许人再提江庭冀的名字。江照月从小就被小江氏当成使唤丫头,如今长到二十二岁也不给婚配。
“本来江家在都城开米行也算富户,表小姐应该能嫁一个不错的相公,就这么耽误了,恐怕一辈子都得给小江氏当使唤丫头了,着实是可怜。可惜谁也救不了她……”
说着说着辛颜儿的心情有些低落,想起了自己的可怜身世,也是父母早亡被兄嫂欺负,好在能嫁进晏家,虽说没有富贵,但也好过从前。
“原来这样啊,那是怪可怜的。”
陶婉的眼神也黯然了,去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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