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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和父亲刘权生正在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心中生出一丝嗔怒,上前一把夺过夏晴手中酒樽,一饮而尽,涨红着脸说道,“这掌柜爱谁干谁干,我是不干了!”
刘权生和夏晴两人,哈哈大笑。!
......
却说刘德生夫妇悄然离开望北楼后,杨观在轺车中意味深长的问着刘德生,“夫君,您看,经此一事,我这侄儿的命,当要不当要?”
或许坏事做尽,刘德生膝下无子,刘瑞生亦无子嗣传承,而刘权生竟有一个聪慧近妖的儿子,如果老爷子依凭“孝贤孙”这一条来敲定下任家主,那刘权生堪称所向无敌。
所以,刘懿这个孩子,俨然成为刘德生的眼中钉肉中刺,绝对不能留。
刘德生转头,死死盯着望北楼,仿佛看着不世仇人一般,恨恨说道,“此子如此聪慧,当杀!”
杨观看着刘德生,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目光。
望北楼内!
台上,东方春生的诵书,已经接近尾声,孙膑和庞涓的结局,书中早有记载,最后自然是“庞涓死,孙膑胜,齐国王霸于天下”!
而在台下,待得黄岩、谢巍走后,一无所获的曹治便准备起身离开,就在他整理衣衫之际,突然发现座下有碎布纸条一张,他惊奇取来,打开后,两行漂亮的草书映入眼帘:百川入海返潮易,一叶报秋归树难,做事,当需思量再思量!
布条内容简单易懂,曹治稍加思索,开怀大笑:劳烦伙计,取简和笔来,我要写字。
笔纸到位,曹治洋洋洒洒两行字落下,飘然离去!
“风雨前路有知己,何必天下皆识君。”
刘权生拿着曹治书写的简条,念着念着,也笑了起来!
这曹治,拿得起放得下,也算是一号妙人儿!
待食客散尽,屋内仅剩了一干自家人。
夏晴端出了一桌好菜,权生父子、东方爷孙分坐一桌,四个小黄髫另坐一桌,你一言我一嘴说起了今日之事,李、应、王、皇甫四人将刘懿吹嘘的如张良在世一般,搞得长辈们一阵无奈。
若说今日,最悠闲的是刘权生,最懊恼的是应成,最愤怒的是李二牛,最费神的是刘懿,最不开心的,当属夏晴了,他赔了钱银折了酒,连老本都没讨回来,这夏老板着实苦着脸独坐大半个时辰,大脑袋又大了几分。
总而言之,惊心动魄,暗藏杀机的一天,在刘懿的两条妙计之中,悄然化解。
散场后,望北楼外,已是夕阳余晖,丝丝东风萧瑟,提醒路人抓紧回家。
刘权生搂着刘懿肩膀,并肩站在直通子归学堂的大路上,开始谆谆教导,“懿儿,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儿啊,今日之局,你能临机立断、处理得当,可谓无愧多年所学。但这细枝末节还需久久为功,还有,不能一味防守,要学会蛇打七寸、攻其所短,如果今日你能将大哥德生推到风口浪尖,那么,杨观今日之举,无异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可明白?”
这些年,刘权生一边告诉刘懿朝堂险恶、人心不古,一边教会了刘懿谋事断变、明哲保身,却唯独没有要他立什么经天纬地的大志向。
他想让刘懿自己选择人生,毕竟,人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便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他不想让小刘懿垂垂老矣之时,为他人生的不完美而忏悔。
“父亲,儿无宏愿。开个望南楼也需要学这些嘛?”刘懿一脸天真的问着刘权生。
刘权生温声细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风波,你真以为做一名酒楼掌柜只需要算算账就算合格了?其中有无数人情往事和利益勾连,需要你去解决啊!去,回望北楼吧,今夜你便在夏老大家中过夜。”
刘懿微微皱眉,嗔道,“父亲,难道做人真的需要如此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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