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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与窑子可不能相提并论!
春秋时期,一代贤相管仲为了增财、补税、富民生,建立了青楼。
青楼文化源远流长,作为弹曲赏舞之地,在如今的太平盛世,可谓遍地开花,引得无数文人雅士为之倾倒!
刘德生将东方爷孙安置下榻的轻音阁,正是华兴郡青楼中的头牌。
这轻音阁与夏晴的望北楼一墙之隔,却迥然相异。
望北楼以豪侠莽汉居多,好酒好肉配豪气,自是一片热闹喧嚣。
轻音阁以文人墨客为长,轻丝轻舞配青伶,赢得一片风雅风流。
两家意相同,都是做的酒肉生意,却因受众面不同,也能近相容。
所以,轻音阁与望北楼,每日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共同筑起这北市乃至整个华兴郡的一片繁华。
轻音阁虽始终被望北楼稳压一头,却也不做声响,夏晴甚至与那轻音阁掌柜许坚还结成了异性兄弟,互通有无,俩人约定合起伙来赚钱!
试问,谁会和钱结死仇呢?在合作共赢下,俩人赚得失盆满钵满。
......
东方春生乘坐的牛车吱吱嘎嘎,过了半个时辰方才行至轻音阁,轻音阁掌柜许坚早已在门口恭候,许坚身后半步内,站着杨柳与一名背着药囊的妙手坊老叟。
刘懿作为望北楼伙计,与许坚熟识已久,不等这牛车走近,刘懿便疾步跑去,一拱手,一声“许叔叔”顺嘴流出,许坚挺着大肚腩回礼后,刘懿侧身,向着望北楼聚力大吼,“夏老大,快出来,江湖救急啦!江湖救急啦!”
刘懿正要再吼,一个顶着一颗大脑袋的清瘦身影从望北楼窜出,照着刘懿的头,一个接一个的板栗砸了下去,不轻不重,边打边说,“叫你前日不关窗,叫你不关窗,老子一天都没开张!净收拾屋子了!”
那刘懿也不是呆子,跑回牛车,躲在已经被东方羽扶起的东方春生身后,吐了吐舌头!
东方老爷子向夏晴尴尬一笑,人精夏晴眯起眼看看牛车,看看许坚和医师,又看看老爷子一身风尘,心里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刚忙从囊中取出十几株钱,好言好语,好生拊循了一下那牵牛汉子!
这汉子也未多做思考,收起钱便消失在视野中,管他是刘家贵客还是王公贵族呢!先拿了钱再说!
外事已决,场中尽是“内人”。
一身肥肉的许坚前迈三步,并未多做客套,拱手道,“东方前辈,在下许坚,字敬乾,乃轻音阁掌柜,受刘公子所托,诸事已安排妥当,前辈,请!”
一行人以许坚为先,东方春生被仆役搀扶在次,东方羽同药囊老叟紧随其后,本不该参与的夏晴揪着刘懿耳朵走在最末,杨柳则早已不见了踪影!
轻音阁与望北楼风格迥异,轻音阁正门左右挂联一副,以八分书草拟,一句“起舞弄清影,琵琶逸天飞”,使人见之便浮想联翩。
步入阁内,红纱、红丝、红毯映入眼帘,数层的轻音阁牡丹泛滥,十步一酒罍,杜康香飘,罍外围有七八兔毛熏香席,觥置于上,以牡丹环于席外,形乱神不乱,煞是好看。
再往前走,每隔二十步有一台,长宽各九尺,风尘女子或舞于台上,或奏于台边,红纱环绕、红丝曼舞、红毯散香。
来客席间或饮酒、或赏曲、或作赋,兰芳朱扉,香袅玉涎,实乃人间风流!
一行人并未多做流连,在一片酒色升腾中,直穿轻音阁,走出后门,来到别有洞天的***。
众人眼前一亮。
只见小桥流水、梅花小松映入眼帘,与那前阁形成鲜明反差。
“三年前,大公子以重金置地,修建***,意在拓一片净土、结一二知己,此地无大公子手令,闲人不得入内。庭内有驱鸟境武夫十人、破风境武夫六人、撼树境武夫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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