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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都说,十指连心。
更不要说把手脚指甲全部拔光了。
慎刑司用的工具本身就是刑具,加上施刑的角度刁钻,力度掌握的也很好,直接让陈力活生生又疼醒了。
他睁眼的一瞬间,正好右手食指的指甲被拔掉,血肉模糊的地方上还沾有一些碎甲,执刑人员用长长的银针给他处理掉后,又顺着他的指尖把那根银针***了他的手指里。
角度刁钻,刚好把他缺了指甲的地方挑起一个鼓包。
陈力咬着嘴里的布呜呜直叫,想要摆脱这种非人的痛苦,可惜他的手早就被锁好了,仔细到每一根手指都被牢牢的锁好,承受酷刑。
他呜呜叫着,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翻了过来,刚刚承受过鞭刑被泼了盐水的,已经成了一块烂肉的后背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进去。
很快,他恢复了知觉,痛意直袭大脑,他都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脚更痛还是后背更痛。
他呜咽着摇头,满眼乞求的看着不远处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苏润和,如果可以,他一定趴在对方脚下,乞求给他个痛快。
他不傻,都这样了自己还没死,一定是被喂了药了。
他呜咽着摇头,疯狂的闷吼,最后还是体会着每一个指甲被拔掉,再***进银针的痛苦。
他几乎要疯掉,痛到极致大脑却无比清醒,晕都晕不过去。
下面的人给苏润和禀报,陈力所有的指甲已经拔完了,苏润和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然后接过三宝手里的茶杯,终于抿了一口茶。
似乎是思考了一会,他才道:“撤掉他嘴里的布吧,审问审问他身上的药。要是不说,就直接把舌头剪了吧。”
下面人领命,离开了。
苏润和把茶杯递给了三宝,瞧着时候差不多了,就叫他回去,顺便给周廉生传话。
三宝走后,苏润和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到了陈力跟前。
陈力嘴里的布刚被拿下来,旁边有三个人,一个人防止他自尽,一个人审问,一个人写笔录。
“你身上的回魂香是不是夏贵妃给的?”
“……是的,但是奴才真的不知道这个会害我们家主子啊!”
“多久替换一次?”
“三天左右,狱卒大哥您……”
“谁负责给你送?”
“贵妃娘娘身边的可馨姑娘会给奴才……”
“有没有在瑾婕妤的吃食里下过毒?”
“奴才怎么敢在……”
“有还是没有,我劝你慎重回答。”
“有过几次……贵妃娘娘说是上好的安胎药……”
“行了。”苏润和打断审问,拿起了记录的纸张,大致扫了一眼,眸色深了些,语气仍旧阴冷:“把他舌头剪了吧。”
陈力一听慌了,连忙求饶道:“九千岁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一定衷心我们主儿啊!九千岁就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奴才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唔!唔唔!不要!”
苏润和不管身后的惨叫,把审问记录又放下,对那人吩咐道:“整理一下,咱家要给皇上呈上去。”
身后的惨叫越来越激烈,到达一个顶点后变成了沉闷的嘶吼。
施刑人员端着盘子到了苏润和跟前,恭敬道:“苏总管,陈力的舌头。”
苏润和瞥了一眼上面染着血的舌头,嗯了一声:“剁碎了喂狗吧。给他上点药,别死了。”
——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廉生气的手抖,把手里的口供直接摔到了夏咏梅的脸上。
夏咏梅面死如灰,她跪坐在地上,看着在周廉生旁边的苏润和,有些不甘心的颤抖着声音回答道:“臣妾……无话可说……”
苏润和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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