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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扑食,不吐骨头。”
谭敛摸着苏润和微凉的下巴,缓声笑了:“你倒是会形容。原先以为我着急,现在看来你比我更着急,我竟然是不知道你在什么时候给夏咏梅下了蛊毒。”
苏润和侧过头,吻上了谭敛的额头:“之前筹备宫宴的时候,以防万一你刚入后宫她太针对你,就给她下了。不过她也是宫宴那晚知道的。”
摸了摸鼻子,谭敛挑眉:“她的确针对了。”
忽然想起来第一日给蓝玖请安的时候,夏咏梅的表情就很不好,还警告她。
看来是气得不行。
“不过,看来她不怎么惜命,知道自己被下了蛊,还是一个劲的针对你。”苏润和说着,用自己的抵住了她的额头,四目相对,谭敛那双好看的眼睛让他心悸。
“好在又抓住了周尚炜的秘密,她跟蓝玖不同,她可是把儿子看成了命根子呢。”
蓝玖跟夏咏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虽然都是身居高位,自傲孤高,都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
可是蓝玖是贪图自己的尊贵,夏咏梅是想让儿子最为尊贵。
“你也别逼得太紧,小心她反咬一口。”谭敛抬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小声道,“看外面天色,你是不是要走了?”
两个人睡了没多久,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睡的也都不算深。
谭敛睁眼的时候,就看见已经醒了的苏润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满眼的深邃,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根本舍不得放开一样。
见谭敛醒了,确定她不困了以后,苏润和才履行承诺,给她讲了自己下午去夏咏梅那干了什么。
苏润和又是在谭敛的唇上虔诚而又认真的印上了一个吻,起身道:“外头凉,你再睡会。万一周廉生今个过来你就称病就好了,他昨晚应该是在夏咏梅那过的夜,我叫夏咏梅缠住他了。”
谭敛乖巧的应声,目送苏润和身形灵活的融入了冬日的夜色里。
早膳的时候,暖丝带来了被流放的周尚鸿的消息。
有神秘人同他们搭线,说是能完整的掌握周尚鸿一家的行踪,还不要报酬。
谭敛擦了擦嘴角,看完手上的信笺,随手给了暖丝:“烧了吧,如果是真的,那他们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啊。”
“主儿。”陈力也在一旁候着,他是谭敛的亲信之一,就算不知道周尚鸿是谭敛弄走的,也知道谭敛比较关心他们流放的行踪。
他想着表现自己,就主动挑起话题:“大皇子妃是蓝家曾经有名的温和才女,听说这次皇上还赏了个舞姬,也不知道,大皇子妃受不受得住。”
谭敛想起来蓝玖那一双倔强的眼眸,轻笑一声:“她啊,看着温温和和的,实际上脾气倔得很。”
陈力惊讶道:“不会吧,奴才也瞧见过几次,是个温和的主儿,听说对大皇子言听计从的,因为多年来身体缘故未曾圆房,心里对大皇子惧怕得很呢。”
——
“夫君,能用膳了。”
放逐路上,蓝桉轻轻敲了敲房门,叫里面的周尚鸿用膳。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一楼是用膳的地方,整座酒楼都被官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严严实实的,客人也就只有蓝桉跟周尚鸿,还有那个眉眼同谭敛有几分相似的舞姬三个人而已。
自古以来,没有谁能在流放的路上享受这般待遇,跟出去微服私访似的。
蓝桉不愿意同周尚鸿住一起,夫妻俩人就和和气气的分房睡。
原本刚开始,周尚鸿也没有想要跟那个舞姬日日夜夜的折腾,谁知道蓝桉有这方面的心思,特意安排了他俩一个房间。
那舞姬也是个能折腾的,渐渐的,周尚鸿便忍不住,加上她同谭敛的几分相似,让他恨不得往死里折腾那个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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