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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玄匆匆进了太学,一路到学斋之外,想着昨日与首辅大人长谈之后,今日赵玉光应当该有所变化,他不免有些着急,将门一开,先一眼朝赵玉光看去——
赵玉光顶着硕大两个黑眼圈,一脸遭受过度惊吓过后的疲倦,好像已经短寿了十年一般,听见门开声响,方才幽幽抬起眼,带着满面的委屈,朝着谢深玄看来。
谢深玄沉默了。
不,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为什么赵玉光今天看起来好像更糟糕了啊?!
首辅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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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深玄站在学斋门边,深深吸了口气。
除了满脸憔悴的赵玉光外,裴麟果不其然又睡着了,而洛志极不知所踪,也许是哪个寺庙又有了新的讲经活动。
不行。
谢深玄想,这样下去,果真不行。
伍正年今日仍在学斋外等着他们,他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一面压低声音与谢深玄道:“这个……小洛有些太过于专注自己的兴趣了。”
谢深玄:“……”
伍正年:“明日,明日我一定逮他来上课!”
谢深玄忍不住皱眉:“他怎么这么迷信。”
伍正年咳嗽:“兴趣爱好,只是兴趣爱好。”
谢深玄:“总该有些缘由吧?”
伍正年:“……”
谢深玄看着伍正年,伍正年无辜睁大眼睛,也看着谢深玄。
谢深玄明白了,伍正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又是他学生中的一个未解之谜,赵玉光的事情还没解决,这又多了个大问题。
谢深玄深吸了口气,再看向令他畏惧不已的诸野。
“诸大人。”谢深玄小心翼翼说,“您真的和裴麟谈过了吗?”
他们一同看向学斋之内,裴麟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全然没有一点已经要上课的自觉,而其余学生稀稀拉拉的晨读声,正巧当了他美梦的绝佳背景。
诸野沉默片刻,毫不犹豫上前,一把拎住裴麟的衣领,将裴麟从桌案上提了起来。
裴麟吓了一跳,再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人,大为震撼。
“诸……诸大哥。”他战战兢兢说,“今日不是没有武科吗?”
谢深玄:“……”
诸野:“……”
好家伙,感情这小子是看了学表,知道今日没有诸野的武科,这才——
等等。
谢深玄疑惑看向诸野。
“诸大人。”谢深玄也问,“今日不是没有武科吗?”
诸野:“……”
谢深玄:“不对,没有武科,你来太学干嘛?”
诸野:“……”
谢深玄:“我早就觉得奇怪了——”
诸野微微挑眉,总算难以按捺心中那不可压抑的莫名恼怒,先狠狠瞪裴麟一眼,这才板着脸冷淡回应谢深玄,道:“有问题吗?”
谢深玄果真立即改了口,匆匆摇头:“没有没有。”
诸野又问:“有什么意见?”
谢深玄:“……不敢有意见。”
诸野这才拍了拍裴麟的肩,裴麟的瞌睡一瞬清醒了大半,他挺直脊背坐得极其端正,再毫不犹豫拿起面前的书,用全班最大声的音量,高声朗诵。
“南有呃……叉木!叉……叉叉累之!乐只君子!福叉……呃叉之……”
裴麟心虚了。
谢深玄心绞痛了。
怎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有人文盲都这么理直气壮啊!
……
制止了裴麟过分文盲的行为后,谢深玄深深吸了口气,问:“有人知道洛志极去哪儿了吗?”
没有人回答。
所有人都知道洛志极大概是去搞什么奇怪的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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