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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洲之前忙着在海外忙收购的事情。如今事成,沈氏集团举办庆功宴。
景鸢只听沈砚说什么时候要她陪着去一个酒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去,不想动!”
一个原因是她没结婚前跟着家里参加了太多大大小小的商业局,这种人人脸上挂着笑,却各个暗藏心思的局,她是真的不想去。就算自己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陪笑,可是穿着高跟鞋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微笑也很累好吧。
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最近真的很累。不知道是最近天气冷了,赖在被窝的时间越来越长,还是昨晚被要太多,她总感觉睡不够。
沈砚瞧着她最近越发任性的样子,打趣道,“是谁结婚前和我保证绝对不会给我掉链子的。结婚后夫妻不成双成对,反而形单影只,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唔——”景鸢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沈砚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她不听,拢了拢被子,滚到了两人枕头缝中间。沈砚要去公司,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想在床上躺着,枕着枕头缝更舒服。
“身体不舒服?”沈砚看着一反常态的景鸢,没和他顶嘴,自顾自的眯着眼,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很凉哎!”景鸢缩到被子下,避开男人的手,“你的手太凉了!瞌睡虫都冰没了!”
沈砚摸过之后放了心,任她想法,“不想去就不去了,反正是家里的活动,没人说闲话。”
“什么活动?”景鸢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推开被子,露出大好春光,还有昨晚的痕迹。
她睡觉时不老实,穿着睡衣睡裤还好,穿着裙子根本挂不住。
沈砚见她这样,原本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的他心里荡起涟漪,领带怎么也打不好。
“你公司的活动?”景鸢把糊在脸上的头发随意的拨在耳边,眨着无辜的眼睛问道。
沈砚直接把打的歪歪斜斜的领带松开,交到景鸢手里,“帮我。”
“沈扒皮!”景鸢看着他神态自如的站在床边,像个大爷似的等着她去伺候,忍不住吐槽,“还不如做个面子夫妻呢,也不用每天晚上被狗咬过之后,白天还要起来给某人打领带。”
她嘴上厉害,可还是乖乖的倚在床边上帮沈砚系领带,一丝不苟地盯着男人的脖子,手上的动作也是格外娴熟。
“公司的庆功宴。”沈砚盯着她噙着笑意解释道,“怎么?谁说的不想动,现在小狗又反悔了?”
景鸢瞪了他一眼,故意把领带系紧了些,“谁狗谁知道!”
“宝宝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沈砚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个手扶着女人的腰帮她稳住重心,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雪白丰盈之处。
景鸢知道他的手不老实,没想到大早上这么不老实。她咬着牙忍住,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不舍得对不对?”沈砚在她耳边厮磨,还咬了咬她的耳垂,“宝宝全身上下都好美,连耳垂都是美的。”
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实话。景鸢这种从小被娇养长大的人儿,确实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是极品。
景鸢招架不住,原本就不舒服的腿更是一软,差点就要倒在床上,被眼疾手快的沈砚捞了起来。
丢人……
她手指像是打结了一样,不是很利索地终于把男人的领带打完,没骨头似的拿脚尖踹了男人的大腿,娇怒,“最近你怎么这么!……”
景鸢想不出来词,最后躲进被子里后才嘟囔道,“不知羞!”
沈砚见景鸢已经把脸都快要闷到整个被子了,拿起外套起身,“我去公司了。宝宝别把自己憋坏了。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要是闷坏了,我会心疼的。”
景鸢恼羞成怒,从被子里钻出来,把枕头撒气似地朝男人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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