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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这么刺激，程笙出门的时候，眼睛朦朦胧胧，像弥漫了一层雾气，脸蛋上也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王锦见女儿这样，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摸她的额头，“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感冒了吗？”
她又反手试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才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烧，告诉妈，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出门了，在房间里休息一天，妈妈这就出去给你买药。”说完，她急匆匆的就想转身。
程笙赶紧喊住：“妈，我没事儿，就是刚才洗了个热水澡。”
王锦哦一声，半信半疑的嘀咕，“你没有早晨洗澡的习惯呀。”
程笙咳嗽一声，连忙转移话题，“妈，咱们先去吃早餐吧。等会儿吃完饭，我跟江易泽还要出门办事。这两天你就待在酒店里，没事儿别乱走动。如果有想买的东西或者想出门的话，就喊上桃桃和唐豆。”
“行，你放心吧，我也没事干，就待在房间里刷刷电视剧。”
程笙还是有点不放心，尤其是想到某个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神出鬼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母亲面前。
可这会儿并不适合告诉母亲这件事，她只能拐弯抹角的提醒：“妈，记得关好门窗。”
“哦，好的。”王锦边喝豆浆，边点头，“这两天一直下雨，是得关好窗户，否则屋子里全是潮气，我最讨厌湿漉漉的感觉了。
见母亲状态不错，程笙才算放下心。
程笙两人是赶着医院上班点过来的，因为昨天就预约好了主治医生的时间，他们是第一批病人。
张医生见是一男一女进门的时候，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你们两个都生病了，还是只有一个人？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麻烦另一位先出去在外面等待。”
程笙没说话，而是直勾勾的打量着张医生。
江易泽温润有礼的跟医生打招呼，“张医生您好，我们不看病，而是有点事想咨询您。”
张医生显得很不悦，“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上班时间，需要给病人治疗。如果有其他事，麻烦你们在外头等着，等我下班以后再说。”
江易泽依旧温润有礼，“医生，我们已经查过了，除了我们，您今天没有其他病人。所以，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张医生：“...”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问什么事儿？”张医生摘下眼镜，“如果想问跟病人有关的消息，恕我无可奉告，我们有为病人保密的职业素养。”
程笙笑了下，想说些什么，却被江易泽拉住胳膊，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
江易泽走过去，坐在张医生的对面，“我们是李强的朋友，昨天他就在你们的医院跳楼自杀身亡，您对他应该很熟悉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程笙死死盯着张医生的表情。
张医生脸上露出恍然，“原来，你们是为李强而来。这件事我很抱歉，他的死我有一定的责任。做为主治医生，应该时时刻刻关注病人的情绪。是我的失责，你们作为朋友想为他讨回公道也是应该。不过，如果你们想追究我的责任，希望能走正规的法律程序。如果法律认为我有错，我会承担所有的后果。”
这是把他们当成医闹了。
江易泽摇头，“您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过来追究责任的，只是有些疑问需要您来解答。”
张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才叹口气，点头，“好，你们问吧，但我不一定保证能回答。还是那句话，我需要帮病人保密。哪怕他已经不在了，我也有责任为他守护秘密。”
“是这样的，李强在生前跟我们说过会坚强地活下去，我们也答应会为他寻找名医，总会想办法治好他的病。一直以来他都很乐观，并没有轻生的意图。可忽然之间，他就跳楼自杀了，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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