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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一双漆黑的眸子很沉静。
江沐芸冷笑,“你就没什么想要跟我们解释的吗?没什么想要跟我弟弟解释的吗?既然我弟弟说你们两个正在谈恋,你们是真爱,我觉得有些事情就该解释一下。”
这些话说得莫名其妙,是什么事情需要解释,该解释什么?
跟绕口令似的。
要隔在之前,程笙早就开口怼了。
但现在吗?
程笙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姐。”
这一声姐,加上这样的笑容,直刺的江沐芸心口发疼,“别喊我姐,谁是你姐?”
“我姓江,你姓程,咱们没有一丁点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您刚刚也说了,我是您弟弟的爱人,我们两个将来是要结婚的。既然您是他姐姐,那自然就是我的姐姐。我从小就有礼貌,这声姐姐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哪怕早就见识过程笙的厚脸皮,江沐芸还是气到指尖发抖,指甲深深陷进了手掌心,可刺痛感好像也无法遮掩住来自内心的愤怒。
眼前的程笙就是这样,她总是有本事让人气到想发疯。
知道从话里肯定讨不到好了,江沐芸选择单刀直入,“我问你,那张药方怎么回事儿?”
电光火石之间,程笙忽然就明白了对方过来质问她的意思。
她笑了。
“好了。”江易泽突然开口,“姐,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您先回家。”
程笙歪头看了男人一眼,话却是对江沐芸说的,“姐,药方竟然是我们家的东西,别说之前我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哪怕现在我知道了,该不该拿出来使用,该给谁用,该怎么用,这都是我们家自己的事儿。”
她说的可真是大实话,一张药方,哪怕是治疗体虚、体弱这种症状,但也并不是适合所有人。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造成体虚或者体弱的原因不同,所需用药也不一样,并不能随随便便吃药的,说不好会吃出更大毛病来。
可这话听在江沐芸耳中,却变了意思,“说的真好听,之前不知道,你该不会说也跟我一样今天刚知道的吧?”
程笙一眼不眨看她,点头。
江沐芸嗤笑,“好一个巧言令色!”
怒气徒然翻滚,“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她声音忽然变得刺耳起来。
“姐,我说过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与我们家里人无关,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江易泽已经走到程笙身边,跟她并排站定,“姐,我们还有事儿要出门,您先回去休息吧。”
“江易泽!”
“生气对胎儿不好。”江易泽的语气依旧不冷不淡的,只是眉眼间增添了许多寒气。
“回去吧。”江易泽重复一句。
江沐芸眼中快速聚集了泪水,却倔强的没有留下来,“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的破事儿,这是最后一次。”她转身决绝的离开,并没有回身后的别墅。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程笙叹了口气,将额头抵在男人肩膀上,“抱歉,我该收敛一下脾气的,她毕竟是个孕妇。”
她只是习惯性的浑身长满了刺儿,习惯性攻击所有对她有敌意的人。
江易泽的吻落在程笙的头发上,轻轻的,“和你没关系,跟我在一起,不必委屈求全。”
“嗯。”程笙仰起脸看他,“那你要不要追上看一看?大晚上的容易出事儿。”
“别担心,她在附近酒店有房间。”自江沐芸来到这个城市后,就开了那间房间。
心情不好或者想清静的时候就住进去,这也是她的习惯,哪怕在京都有自己的家,她依旧会在外面常年开一间总统套房。
对于她这个习惯,很多人都不理解,毕竟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别墅或者房子只是一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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