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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口,卢妙和陶原顺利和程序、熊品仪汇合。
小匣子里不仅有一本看起来就年代久远的《搭骨尸法》,还有一张黄纸,上面记载了某年某月某日,生辰八字为何的某人身死,并与生辰八字为何的活人相配。
卢妙仔细核对了一下这张黄纸,惊呼出声:“我棺材里埋的黄纸!上面的生辰八字是这个人的!”
陶原顺着卢妙的手指看去,看到了一个名字:李三狗。
如果仅仅如此,自然不会让卢妙反应这么大。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李三狗,是因为给死人配婚而被记载到这张黄纸上的。
换言之,李三狗曾经是冥婚习俗的受害者之一。
程序和熊品仪急忙凑过来,开始查找上面的生辰八字:果然,大家棺材里翻到的生辰八字,无一例外都是曾经的受害者。
那这些人的生辰八字为什么会出现在棺材里?又为什么会在今晚变成厉鬼,缠着卢妙等人?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黄纸,包括黄纸上的符,都是村长搞出来的。但是,纸上的八字却不是村长写的。”陶原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这本《搭骨尸法》,和大家解释:“村长只需要在空白符纸上画符,再放进棺材里——至于符纸上的生辰八字,很可能就是那些厉鬼自己写的。”
“怎么会这样?符纸不应该是驱邪的吗?”熊品仪很是不解。
陶原却轻笑出声:“驱邪?谁家驱邪的符纸会被那些鬼怪那么宝贝的护着?谁家驱邪的符纸被烧毁,鬼怪就跟着魂飞魄散了?”
这个村子的冥婚习俗不仅残忍,还似乎蕴藏着其他的秘密。
“对了,这本书上有没有说我们每天吃的肉是什么来历?”程序问。
“上面的肉来自第一个受害者——和之前某任村长儿子配阴婚的女人。”陶原冷冷地说。
饶是早就知道这肉不是什么好东西,听了这话大家还是一阵犯恶心。熊品仪直接扶着村口的篱笆墙干呕。
“腌制的过程中似乎还用到了那个道士给的特殊香料。步骤是先把肉全部剃下来,装进一个瓮内,撒上香料,埋在土里。只有每年7月才可以开瓮,每次用多少取多少。”陶原却毫不在意。
“那书上有没有说,瓮要被埋在哪里?”卢妙问。
“百年古树之下,树与瓮相辅相生,可驱邪。”陶原抬头看向卢妙,两人脱口而出:“村长家!”
村长家门口就有一棵古树。而且,全村里只有村长家不需要靠符纸和纸人驱邪。
“你们怎么看?要去把那一瓮肉拿出来吗?”熊品仪问。
“到现在为止,藤蔓都没有出现,说明我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生机。而且,明早醒来,我们一定会被村民们抓走的,还是逃不掉被活埋的下场。”程序说。
“可是,我们现在的敌人究竟是谁呢?如果是符纸上的鬼,那我们已经杀了他们。如果是村民们——他们人再多也不过是普通人类,似乎并不符合副本里脏东西的定义。难道我们这次是要杀了所有的村民?”熊品仪还是非常不解。
但她问的问题,也恰恰是卢妙等人没有想清楚的事情。
“我们先去树下,看看那一瓮肉还剩下多少吧。”陶原说。
四人蹑手蹑脚地回到村长家,偷偷翻进去拿了一把铁锹出来。陶原没挖多久,果然听见了铁锹撞击硬物的声音——那个瓮被挖到了。
“怎么样?拿出来看看!”熊品仪心急地催促。
陶原把瓮抬了出来,发现这个瓮是青铜所制,样式古朴,似乎有些年头。瓮并不大,重量也很轻:果然如村民们所说,这肉剩的不多了。
打开容器,一股奇香扑面而来。
瓮内是个非常小的布包,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陶原一层一层拆开布包:里面竟然只剩下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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