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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带着三十个手下匆匆出了山寨,赶往山中埋伏,他心痒难耐。
他没有通知燕顺和郑天寿,倒不是他想吃独食,而是真心觉得抓两个姑娘不需要多大阵仗,三十个人已经很万无一失了。
至于另外三个男人,捉住后剖了心肝做酸辣醒酒汤就是。
王英是车夫出身,这个身份很卑贱,再加上他长得狰狞丑陋,从小就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玩意。
自从干上车夫营生后,王英心理越发扭曲。
凭什么那些人就那么有钱!
凭什么那些人就能娇妻美妾!
而自己就只能赶牲口!
邪恶的种子一旦播下,就会悄无声息的滋长,最终破土而出。
那天王英接了一趟青州到东平府的生意。
雇主是一个员外郎,一家四口回乡祭祖。
怪就只怪那个员外带的金银财帛太多。
怪就怪那个员外郎的夫人太过丰腴诱人。
怪就怪那个员外家的小***狗眼看人低。
在王英赶着马车载着员外一家走进一个山坡后。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王英才背着一个包袱走出那个山坡。
出来的只有王英一个人。
员外和员外夫人,以及他们那一双儿女,永远的留在了那片山坡的树林里。
员外被王英捅了十多刀,死时双眼圆睁,眼神里有愤怒,更多的是惊恐。
员外夫人是个二十四五的丰腴妇人,在看到王英捅死她相公时,妇人吓得瑟瑟发抖,极度恐惧下,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两个小孩倒是哭嚎得很大声,七八岁的哥哥甚至扑上来撕咬王英。
王英一把扭住小男孩的发髻,没有丝毫犹豫,将小男孩摁在马车厢壁,挥刀就抹向小男孩脖颈,“小***,让你瞧不上爷爷……”
小男孩颈动脉被割断,鲜血喷了王英一头一脸,车厢里血流成河,小男孩早已没了气息,只有脖子上巨大的伤口还在“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血,王英兀自不停手,还在骂骂咧咧割小男孩的人头。
另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得直接晕厥了过去。
员外夫人很不幸,她并没有晕过去,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她泪流满面的扑上来抢夺王英手里的刀。
王英停下手,一脚将员外的尸首踢下马车,顺势抓住妇人的发髻,左右看了一眼,把妇人拖拽出了马车。
下了马车后,王英把妇人拽到员外郎死不瞑目的尸体前,将妇人按跪在地上,掀开她的裙摆,粗暴的扯掉她的犊裤,抓着妇人的头发,让她面对着她相公的尸体,褪下裤子狞笑着耸动起来。
良久之后,发泄完的王英用他粗糙的手掌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妇人的脸颊。
扭断了她的脖子。
留下三具尸体,没去管马车里的小女孩,王英只装了一包袱金银,就离开了山坡,开始了他的花天酒地。
很快,王英就被缉拿归案,他留在现场的马车将线索直指向他。
但在牢狱里,他找了个机会越狱跑了。
跑到了这座清风山,跟燕顺一起占山为王。
这些年在清风山劫道剪径,除了金银要劫,大姑娘小媳妇的,只要有,王英就未曾放过过一个。
至于被他玩弄过后那些妇人女子去了哪里,清风山后山下的累累白骨便是答案。
此刻王英带着三十个喽啰埋伏在一片树林里,猎物进入视线的时刻,就是他发动进攻的一刻。
他并不知道,优秀的猎手,往往都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郓哥儿和武松不约而同勒住缰绳,驻马不前,停在了林子边缘。
“怎么啦?怎么不走啦?”绿萝掀开帘子不解的问道。
郓哥儿嘴角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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