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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忆？”林茑茑下意识问道。
“好好zo一次。”墨夜白薄唇浅抿，瞳色愈发重。
啊，林茑茑后退，不可置信，他怎么会要求这样？以前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是百分百投入，他难道没好好做吗？
“我听不懂。”她摇头。
他滚动喉结，忍不住展臂拥抱她，两人身躯没有一丝缝隙，“我会让你懂。”薄唇覆在她耳垂，轻轻添，伴随着粗重呼吸，“最后一次了，茑茑，我爱你。”
林茑茑眼泪滚落，她何尝不爱他，她的双手推开他的胸膛，娇娇小小的她浑身紧绷。
戒备的姿态，彻底伤到墨夜白的心，他焦躁不安，后悔用以退为进的法子，不该坦白，而是应该继续隐瞒茑茑，维持自己一贯斯文的姿态，他苦笑，
“最后一次，也不愿意吗?好，我知道了。”墨夜白背过身，瞳孔变色，嘴角泛冷，“你根本没爱过我吧，是啊，我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爱。”
“你走吧，我不会纠缠你，不会让你为难……”
忽的，他的腰被人从身后抱住，雪白双手交叉，慢慢锁紧。
女孩的脸贴在他后背，发出哭泣声，“夜白，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保护我，才会对韩风，安嘉人出手，不然从前，你不认识我时，为什么没做这些事？”
墨夜白怔住，心脏像是被狠狠撞击，他不自觉呢喃，“是啊，以前我为什么没那么做。”他一贯冷淡冷漠，从不帮助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有多余的交集。
“可，我为持续得到你的爱，隐瞒事实，你应该离开我的，谁知道我还会不会有其他事隐瞒你。”墨夜白嘴角的自嘲放大，他隐瞒她的事多了，多到她要是知道，根本不会听他任何解释，会毫不犹豫离开他。
“夜白，我知道你不会。”林茑茑摇头否认，为他开脱，“你不会的。”
“你也许根本不了解我，也许我很坏，毕竟像我这种家庭出来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林茑茑哑然。
觉察到她的停顿，墨夜白手覆在她手上，要掰开她的手，不让她碰触自己。
她却抱的更紧，哽咽请求，“夜白，我相信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
哭泣从抽泣变成放声大哭，“是你帮助我，改变我，也只有你真心爱我，对我好，夜白，现在是你不想要我了吗？”
她缓缓松开手，蹲下，捂着脸哭泣。
墨夜白居高临下，盯着低头哭泣的女孩，好柔弱好乖巧，明明是他的错，明明该她抛弃他，她却怕被抛弃，就这么爱他吗？爱到，根本离不开他吗？
他笑了，蹲下，手指揉她的发丝，柔声道，“我怕被你抛弃，我怎么可能不要你，茑茑，我恨不得明天和你结婚，我爱你。”
女孩泪流满面，投入他怀抱，“我们不要说分手了，好不好？”
“好。”墨夜白答应，薄唇忍不住覆在她发丝，“我听你的。”
女孩在他怀里抽泣许久，手紧紧环抱他的脖颈，生怕他跑了，他的脸紧贴她的脸，小声温柔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想法？”她鼻子抽动一下，红润鼻头很可爱。
“宝宝，之前我没敢说，怕吓到宝宝。”墨夜白舔下嘴唇，声线更柔，“可以好好做一次吧？也许你会发现我更厉害。”
林茑茑：“……”
他已经很厉害，她很难承受，他还可以更甚。
她对他的能力，一无所知。
“宝宝，不愿意算了，我不会勉强宝宝。”他遗憾又温柔，很绅士。
林茑茑脸红，身体微微发抖，小心翼翼问，“你会用工具吗？”
墨夜白眼睑收敛，睫毛不自觉眨动，对啊，不用工具有什么意思，不过他怕吓到她，试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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