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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只是嗤笑。
等墨夜白从医院出来，已是两天后，他脸色惨白，消瘦不少，手指骨骼更分明，他深刻认识到，要伪装的更正常才行，他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打开手机，是林茑茑发来的微信和拨打的电话，足足有一百多条，言语中尽是对他的担心和爱意，他抱紧手机汲取她的爱意，嘴里呢喃，这怎么可能不是爱？这就是爱。
拨去电话，手机里响起林茑茑惊喜的小奶音，“墨夜白，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担心死我。”
“我想做，来吗？”
墨夜白声线沙哑，穿透手机，落入林茑茑耳里，她握着手机的手颤抖，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他失踪那么久，为什么第一句竟是这。
“不想吗？当我没说。”墨夜白作势要挂断电话。
“你在公寓吗？我去找你。”林茑茑即刻道，像是要抓住他，怕他不要自己。
“在，来找我。”话落，墨夜白挂断电话，既然是讨好型人格，那不如用心讨好他，让他感受她的爱意究竟多深。
林茑茑从学院走过去，不到十分钟抵达他公寓门口。
刚按下门铃，房门打开，墨夜白醉眼迷离，浑身散发浓烈的酒味，他应该是刚沐浴完，腰间裹着简单的白色浴巾，胸肌，腹肌展露无遗，依靠在门框，轻笑，“我的女朋友，想我吗？”
浑身散发妖孽，和平日里温柔克制的他，完全不同。
在她错愕之际，他伸手把她拉入怀里，头抵在她的肩膀，轻微滚动喉结，“真的很想做，你不会拒绝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