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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女人一样,都是贱种,***……”
胖三搬来一把圈椅,黑麟坐下,冷眼看他虞府这场大戏。
腊月里寒风萧萧,刺骨地冷,可虞府东跨院某个断墙残壁的小院里挤满了人。
虞府人、曾家人、紫云殿、青云山,几十人站在寒风刺骨的破院子里,看安远伯爵夫人虞夫人怒骂长子虞飞虎。
骂着骂着,虞夫人突然上前对着虞飞虎就是一个耳光:“是你,是你这个贱种克死我儿,要不是我儿被你克死了,我怎会将你这个贱种养大?”
“这虞府没一个好东西,虞年琼不是个东西,那老不死也不是好东西,我不过几年未出,她便吵着要休我,让虞年琼再娶。好不容易我终于怀上了,可那死老太婆竟然信那江湖骗子,说我这胎活不成,说我肚子里的是死胎,说什么会害得虞家家道中落,我呸!竟敢诅咒我儿……”
她突然掩面哭了起来:“都是那死老太婆诅咒我儿,害死了我儿,我儿才会还未出生就夭折了……”
她又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害死我儿,还要休我,我岂会让他们得逞?虞年琼不是最喜欢那个红梅吗?不是整日摸着那***的肚子喊“宝贝儿子”吗?我便让那***没有儿子。我让人剖了她的肚子,将孩子抱出来,当做我的儿子……哈哈哈……”
她正目光瘆人地笑着,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怒斥声:“***!原来是你害死的红梅。”
秋实抬头循声看去,见虞伯爷身披裘袍,怀里抱着那只赤狐,在下人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虞伯爷双目赤红、脸色铁青,伸手对着虞夫人就是一个耳光,怒斥道:“***,这般歹毒,来人,把她绑了,关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