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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杳栀当机立断联系助理祝音订机票,嘱咐越快越好,并打电话到医院了解些详细情况。
祝音连声答应,飞快滑动平板,临时想到件事,将相册里刚截的图转发给她。
木杳栀垂眼,长翘的睫毛在眸底落下一片阴影,她轻点图片放大,是祝音千方百计才进的娱乐圈内部交流群的聊天记录,群里头藏匿了好几个圈内知名媒体人兼狗仔。
许多隐蔽的小道消息皆是从这里流传出来的,可信度不说百分百,也有个九十。
凌晨四点多时,群内有狗仔拍到黎晚时携带一助理一保镖,三人出现在上海浦东机场,并一同搭乘辆黑色迈巴赫,前往市中心某度假酒店。
“呵。”木杳栀脸板着,几秒后缓和地笑了,平淡的脸上没有半分和生气相关的表情。
什么保镖,小男友而已。
对于木父木母各玩各的,木杳栀向来没意见,他们玩的再花只要不波及家产与几家公司,她做个悠哉的瞎子有何不可。
可黎晚时小动作频繁,私底下竟将木氏珠宝行的股份转赠给外国籍的小男友。
黎晚时如何支配自己名下的股份是她自由,木杳栀一向不插手这位生母的恋爱游戏。
但今年来黎晚时开始动她的“蛋糕”,这让木杳栀无法再睁只眼闭只眼。
当年黎晚时处于最艰难时刻,木杳栀表面站到木父身侧,实则暗地提供有力证据,让黎晚时在经纪公司版权纠纷官司中大获全胜,这才有了黎晚时今日潇洒快活的局面。
四舍五入她已报了对方生她之恩,毕竟生下后,黎晚时便没管过她。
“黎阿姨回上海了,你是不是……”祝音说一半没声了,也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木杳栀和黎晚时说是血浓于水的母女,平日里的联络却少之又少,逢年过节碰个面也彼此疏离冷淡,能一起坐下吃顿饭更是双方共同的让步。
尤其两月前木父病重,黎晚时在手术结束后,才化着全妆姗姗来迟。
祝音本以为两人会爆发激烈争吵,谁知像陌生人般擦肩而过,全程无对话。
木杳栀微拧眉,随后舒口气:“不用了。”
祝音讪讪:“我还没说要干嘛呢……”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问我要不要联系她。”木杳栀把腕表取下来,抬头看镜子,眼底因睡眠不足而泛起的浅浅黑眼圈,“没必要。”
“你这次真要带温小姐一块回去?”祝音试探性地问。
木杳栀面容一凌,表情有点僵:“嗯。”
“可老爷子不是对詹道耿耿于怀吗?始终认为他才是你良配。”
“良配吗?”木杳栀笑了笑,一道锋利的眼刀子刮向手腕,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条消失不见的疤痕。
“是啊是啊,我听老爷子助理说,前阵子他清醒时,还在念叨老天妒忌詹家英才。”
木杳栀太阳穴一突,语气带冲:“听你这口气,你好像也挺惋惜。”
“啊……我不是。”祝音连忙否认。
“人都死了,少提他。”木杳栀皱了皱眉头。
“好吧。”祝音不再铺垫,赶紧说出心底话,“其实我是怕老爷子承受不住。”
“他不是心心念念着小女儿倪喃吗?”木杳栀释怀似的弯唇,“那就再见见大女儿未来的对象吧!”
“也是。”祝音点点头。
随即她又听木杳栀淡淡说:“再不见见,说不定以后没机会了。”
木父的病情比两月前来得更急更凶猛,半夜紧急进入ICU大抢救,至今还没出危险期,国内外权威专家和外科医生皆已到场。
此次是癌细胞骨转移并扩散心脏导致心跳骤停,尽管经过抢救心跳暂时恢复,可其他各项生命指标都非常低,不停反复的胸腔积液随时可能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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