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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杳栀说得没错,她果然很失望。
故事本该这样发展:肉松大老远嗅到她气息,一进门就欢快地扑到她怀中,然后她揉着这团柔软棉花糖,上下其手,从脑袋摸到肚皮,脸上露出宠溺的老母亲微笑。
然事实是:她的确一进屋就听见了喵叫声,温海漪兴奋地在猫堆里找寻她的肉松小可爱,环顾一周,九九月月十十六六都在,唯独缺了肉松。
温海漪近乎要把猫窝都翻过来,仍是没发现半根肉松的猫毛。
“肉松呢?”她皱着眉头,不悦地质问木杳栀:“你是不是把它悄悄藏起来啦?”
木杳栀有些小表情在脸上波动,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怕实话实说听起来也像谎话,心虚得笑起来:“今天天气好,我让阿姨带去宠物店剪指甲。”
窗外日头毒辣,阳光直泻大地,能将地皮烤焦,的确天气很好,这点挑不出毛病,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温海漪严重怀疑木杳栀是故意的,苦于没有证据。
她忍着牙酸挖苦木杳栀:“讲句实话,你家乱成这样,老鼠进去都得问导游。”
这显然是违心的话,木杳栀家有专门的煮饭阿姨,还有一周两次的家政钟点工,家里根本不可能脏乱,可温海漪偏要说,叉着腰恨不得拿头顶看人,借势对装修布置也一番指手画脚。
木杳栀:“我家有猫,没有老鼠的。”
就你家有猫,就你猫多,还不是靠抢了她的猫才“发家致富”的。
她哼了两声,嘀嘀咕咕:“老鼠大哥邀请蟑螂二弟吃酒,二弟表示,它得开个地图导航和360全景影像。”
温海漪知道木杳栀怕蟑螂,都到了听到这俩字,便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木杳栀果然沉了神色:“海漪。”
“你看你,又要凶我了。”
木杳栀才喊个名字,温海漪就表演起川剧变脸。
从嚣张跋扈变得委屈可怜,仅用了短短一秒。
木杳栀一动不动盯着她,然后垂下眼帘,做出妥协:“我去拿衣服。”
温海漪坐到沙发边沿,一边歇脚,一边继续生闷气,连头发丝上都写满了不开心,这时有毛茸茸的触感接近她,贴着身体的手肘被挤了挤,冒出只黑脸蛋的圆脑袋。
她低头一看,是名唤六六的暹罗,她白天时还不小心把六六和谭雅茹黑猫混淆了,如今再次见到正主,才惊觉自己那会是有多近视,六六除了脸,其他地方明明一点都不黑。
温海漪摸它一下,它轻轻喵一声,再摸一下,又喵了一声,还拿濡湿的小舌舔舐她掌心,温海漪顿时心又化开了,之前的阴郁烟消云散,她把六六抱到膝盖上。
一回神,木杳栀拿了两条裙子过来,摊在手腕上看不出详细款式,她递给温海漪一条,两人一人钻进洗手间,一人钻进卧房,彼此相安无事互不打扰地换好衣服。
临走前温海漪望了眼客厅的落地镜,镜中的她和木杳栀身着款式相似的长裙,一白一黑,她白木杳栀黑,向前的步伐带动流水般的裙褶,亦可不经意望见似有若无的藕白脚踝。
和木杳栀站一块,鲜明的颜色对比,宛如舞池中昂扬的双色天鹅。
一辆黑色桥车安静停在大门外,温海漪没看车标就拉开把手坐进去,司机是个脸胖的中年男人,并不面生,她曾见过几次,是木杳栀一直以来的专车司机。
待温海漪坐稳,木杳栀跟着上了车,温海漪没看她,在那抚裙摆上的褶皱,木杳栀盯了他一会儿,也移开了目光,掏出手机,不知跟谁在发消息。
温海漪心中好奇得很,却又不能直接表现出对木杳栀手机里的内容有意思,她将脸侧向窗。
俩人都没多话,司机更是沉默寡言,除了上车时司机喊了声木小姐外,车内再无响起任何声音,安静得像黄昏时的湖面,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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