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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会享受的。
她嗓音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音调:“也是,毕竟猫可是唯一驯服了人类的动物。”
说这话时,木杳栀眼波不由自主地瞥向身旁的温海漪。
肉松睁开眼,望向正在等候它的两位妈妈,更加放心大胆地享受医生姐姐的“服务”。
正当温海漪在因和肉松四目对视而兴奋时,她垂着的手被另一只温暖纤长的手牵住了,很轻柔似乎都没怎么用劲。
玻璃窗被温海漪的呼吸蒙上层白雾,无法倒映出木杳栀的表情。
她没有侧脸也没有转头,但她不用想便知晓,木杳栀此刻必定眼眸波色荡漾,红唇上扬,自信且张扬。
温海漪的心久违地颤了下,动静很小很小,就跟暮归的鸟回巢时扑腾的动静一样,激不起什么水花,却将涟漪自湖心圈圈泛开,那一点营造出的小缱绻在心头挥之不去,四散开来。
她没挣脱,也没开口说话,同样木杳栀也始终噤声不语,仿佛谁先开口说话,那个人就败了。
首先打破这场平静的,是方才为肉松做身体检查的兽医。
他手里拿着病历本:“你们把这个落我那边了,一会别忘了缴费取药。”
“我去取药。”温海漪连忙抢过病历本,趁机把手从木杳栀手中抽出来。
然后匆匆跑去取药处。
前面还排着几人,温海漪站在他们后面等候,思绪越飘越远,可飘向的方向却离木杳栀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她使劲摇了摇头,想晃掉脑中又开始堆积涨潮的水。
直到耳畔响起——
“请28号温肉松的主人到柜台取药。”
“请28号温肉松的主人到柜台取药。”
机械女音报了第三遍。
“请28号温肉松的主人到柜台取药。”
温海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到柜台将病历卡递过去。
接过药袋子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肉松不早跟木杳栀姓木了嘛,她可曾听木杳栀粉丝振振有词说过“木杳栀养了只叫木肉松的猫,宠物跟主人姓也太可爱了吧”。
可是为什么系统语音里,肉松仍是叫温肉松?
温海漪心乱如丝地翻开病历本,病历本之前一直是木杳栀拿着,现在才到她手里。
她屏住呼吸,而病历本的第一页,宠物名字那边的的确确填着“温肉松”。
且是手写,看字迹,是木杳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