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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就她来酒店开房那晚见过。不过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她晚上十一点才来登记住宿，凌晨一点就走了。这样的单身女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怎么知道她是单身女客？万一有人进过她的房间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登记的。”
可芸说道：“晚上十一点之后，到酒店登记住宿的客人很少吧？”
“嗯，一天之中，就是十一点以后，到酒店住宿的人最少。”
“前台正对着大厅，可以清楚看到通向电梯间的过道，那天晚上，这个女人上楼去了房间，有没有人在她之后，朝电梯间走去？”
“当然有了，晚上十一点后来住宿的客人虽然不多，但大厅里也不是没人。一直有客人进出电梯间的。”
“我指的是，在这个单身女客走进电梯间的十到二十分钟之内，有没有一个单身男子走进电梯间。”
“好像有吧！”
芮雪又从手机上找出易彦彬的照片，“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前台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我不太确定，当时我没有特地盯着电梯间那边看。只是记得的确有人走向电梯间，但是没注意人家长什么样子。”
可芸补充道：“他走向电梯间的时候，有可能背了一个挎包。”
“挎包？”
“对，单肩挎包，”
“是不是那种牛津布的挎包？”
“没错，黑色的。”
“好像是有个背挎包的人，在那个女人之后走进了电梯间，但我没看到他的脸。”
“这个女人是凌晨一点退房的，那个背挎包的男人，也应该是一点前后离开酒店的。你注意了吗？”
“我没注意，那个女人退房之前，大厅里已经没有客人了，我也没看到有人从大门出去。”
“除了大门，还有其他出口吗？”
“有啊，不过晚上十点后，其他两个出口都要上锁，只留大门供客人进出。”
“那女的在前台退房时，也没有人走出酒店大门吗？”
“我在给她办退房的时候，好像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大厅，走向大门，我只看到他们的背影。”
“两个人一前一后？”可芸不由感到困惑，“这两个人是男是女，走路的时候相隔多远，其中有没有那个背挎包的男人？”
“那两个人都是男的，隔了大概远，没有背挎包那个人。”
芮雪把手机屏幕对着前台工作人员，十分固执地说道：“麻烦你再看看，那个背挎包的人，是不是这个男人。”
“警官，我真的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