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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月慌不择路,与叶无尘一同搀扶水寒渊进入百草堂内室,在玉容暇的指引下,将水寒渊安置在床榻上。
玉容暇指腹搭在水寒渊左手脉体,细心查探,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看的沈流月的心也跟着起伏跌宕。
见玉容暇收手,沈流月毫不掩饰紧张,忙问:
“怎么样?他刚历飞升劫,神魂受损,刚才又强行运转灵气,明明我刚才查了,他的魔魂无恙,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玉容暇站起身,面对沈流月,脸色难看:
“他心脉运转的是魔祖血,沈流月,当初在幽都城,护你的是他?他就是魔尊揽月?!“
沈流月本来看到玉容暇黑脸,心都凉了半截,以为水寒渊性命堪忧。中文網
听到玉容暇是在说幽都城之事,紧起来的心,又松了一些。
“是他。虽强求,但容暇,看在我们师兄弟多年的份上,救他一回,无论他是不是魔尊,他曾经都是我的弟子。“
玉容暇冷眼看着床上昏迷的水寒渊,道:
“当初为何不说?“
沈流月知道玉容暇说的是,为何当初他质疑她勾结魔尊时,为何她不说清楚,魔尊是水寒渊。
她当时虽有猜测揽月是水寒渊,但也未完全确认,加上就算说了是水寒渊,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她依旧是与魔尊不清不白,玉容暇只会更生气,她与自己的徒弟一同入魔,而且徒弟还变成了魔尊。
若不是事态紧急,她也不想暴露水寒渊是魔尊之事,水寒渊是渊灵教首座,此番身份暴露,必在修仙界引起轩然大波。
渊灵教身为仙门第一宗,首座却是魔尊,修仙界如何能忍,肯定会以此明目前去讨伐渊灵教。
但她已顾不得,自妖族出来,水寒渊为她做了许多,撇去爱恨,她心中对水寒渊的感觉,也极为复杂。
她的目光会随他牵动,心中会生出不舍与心疼,水寒渊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又怎么能冷血到无动于衷。
她无法看着水寒渊受伤,他生命在她面前无声无息流逝,就像把她的心,一寸寸捏碎。
水寒渊曾是她用尽心血浇灌起来的,当初强行引魔,成为一切不幸的开端,她的半生,都与水寒渊连在一起,怎能对他毫不上心。
水寒渊一直在她心上,她对水寒渊身上停留的目光,胜过世界所有人。
他们两人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只想水寒渊好好的,不管是在天涯海角,只要他好,她便心满意足。
可现在,他很不好。
沈流月答非所问,只关心水寒渊:
“他怎么样了?只要救他,所有的事,我都给你一个交代,你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玉容暇表情严肃,沉默半晌,方才回道:
“好。“
沈流月知道,玉容暇这声好包含着什么,他既已知道水寒渊是魔尊,却仍因她的请求而施以援手。
是她强求,让玉容暇陷入两难。
当初在幽都城,玉容暇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问,让她百口莫辩,那胸口一剑,更是让她哀莫过于心死,她本再也不想面对众师兄。
可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她能求助和信任的,只有玉容暇一人而已,即便玉容暇曾说她已不配叫他师兄。
看着玉容暇全神贯注的为水寒渊施阵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沈流月满心愧疚。
沈流月焦躁不安的站在一旁看玉容暇施针,叶无尘也现在沈流月身旁,不发一声的陪着她,不知过了多久,玉容暇终于收了最后一针。
沈流月大步上前,半蹲在水寒渊床上,手探向他额头。
她听见水寒渊呼吸声变得有力,额上不再冰冷,松了口气。
沈流月手心皆是因紧张渗出的汗,整双手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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